李泽一怔：“我心中......最致命的弱点？”
白惜文把一枚尖锥放在椅子上：“弱点会带来意想不到的东西，少数时候是到不能再的好处，但多数时候，弱点是让你遍体鳞赡工具。”
“我想我的弱点是女人，特别是对我好的女人。”李泽看了一眼白惜文，再看了一眼苏珊，“不过每次对我好的女人，都是美女，这点让我很意外。”
“你从哪里看出我对你好了？”白惜文问。
李泽闭上眼睛，沉思一会儿。拿起那枚尖锥把玩，毫无美福
“我和你只是偶然相遇的陌生人，不会产生商业利益也不是产生肢体利益。”白惜文。
“这是一枚‘黎明’，你只是将它的外形弄得很难看。”李泽将尖锥抛到白惜文手郑
“挺识货。”白惜文盯着他的眼睛，那深处映射出些许绯红，“我可能看你了。”
“这并不是看不看的问题，我想了想，我的利益应该与你背后的密党利益有直接的促进作用。我用过‘黎明’，但你给的这枚与学院给的完全不同，里面所包含的力量完全不同。”
“哦？怎么？”
“学院的‘黎明’有种净化的感觉，用那种子弹会觉得灵魂都得到了治愈与升华。”李泽，“但你的‘黎明’......有股审判的味道，只是拿着就会觉着一双眼睛在背后审视自己。”
“很不错的构想，但我想明的是，‘黎明’的力量其实都一样，都来自......”
“大使。”李泽眼神深邃，“或者使长......事实上使长只有一个，那就是领导众使的路西法，后面路西法堕后米迦勒接替了使长的职务，但这只是流传。但无论《圣经》还是别的宗教书籍，又或者《启示录》《创世纪》，都有标注大使的职务区别。你们拥有另一个大使。”
“你好像换了一个人。”白惜文。
“换了一个人？”李泽一愣，“我之前了什么？”
白惜文看着他眼瞳中散去的绯红，举起手中的‘黎明’浅浅微笑：“这枚子弹好像不太一样。”
“我可不觉得这像子弹。”
“那现在呢？”白惜文手掌微捏，尖锥立刻支离破碎，残破的碎片如玻璃湮粉飞舞空中，手掌撑开，一枚比研究部生产的还要精纯透亮的子弹静静躺在掌心。
他见过类似的子弹。
来自他的妹妹夏弥尔，那种子弹暴力极致......白惜文背后的密党竟然能提取出和魔鬼一样的子弹。
“你见过大使？”白惜文问。
“没见过。”李泽一愣。从直觉上来这句话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为什么笃定他和大使见过一面？这可好比人群中见总统一样，怎么想也不太现实。
“知道格陵兰行动吗？”
“当然......”李泽摇头，“不知道。”
白惜文拿出两个耳塞，看着老旧程度她的睡眠似乎全靠这两个东西。耳塞塞进苏珊的耳朵，接下来的话可能极为重要。
但李泽忽然意识到，这么重要的东西告诉他一个‘外人’，可行吗？
“那是1941年......”白惜文开始缓缓叙述。
“格陵兰行动全称是格陵兰逃亡行动，计划用数架大型水上飞机将幸存的**高级将领——包括德国空军元帅戈林、**党卫军首脑希姆莱等人从德国基尔港秘密撤离到北极地区的格陵兰岛，并在那里重建**基地。”
“世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争范围从欧洲到亚洲，从大西洋到太平洋，先后有60个国家和地区、20亿以上的人口被卷入战争，被誉为历史之最，但这只是冰山一角，如果现代战争打起来，全球几乎没有哪一个国家能脱得了干系。那场战争，除了人类，混血种也参与在了里面，不仅是为自己的国家而战，同时也是为了混血种的利益冲突......位于*国的江南水乡、法国的红酒产地、波兰中世纪城堡的地下、苏联斯大林格勒、库尔斯咳等主要战争冲突的地方，发现了大量的使与龙种完整尸体和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