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玉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满是愤怒和心疼。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表姐要遭受这样的待遇,还要对那个可恶的老太婆如此客气。她紧紧握着表姐的手,坚定地说:“表姐,别再委屈自己了!既然他们执意要离婚,那就让他们离吧!咱们表姐可是有福气的人,怎会进入这种没有幸福可言的家庭呢?”说到这里,江小玉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她知道表姐一直以来都是个善良、温柔的女子,但同时也有着坚强的内心。如今受到这般委屈,却依然能保持礼貌和风度,这让江小玉心疼。
马超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江小玉身上。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面容姣好、清丽脱俗的女子,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欲滴。他不禁暗自惊叹:没想到如此偏僻的乡下地方居然藏着这般美丽动人的姑娘!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竟与何家有着亲缘关系。
马超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为何自己过去从未见过这位佳人呢?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指,一边流里流气地对何凤说道:“行啊,既然你执意要离婚,那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嘛,先把当年那18 块 8 的彩礼钱还给我们再说!毕竟这些年被你耽搁了不少时光,如今我再想找个称心如意的媳妇可就难咯……要不这样吧,你把身边这位可爱的小妹妹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权当作是你对我的一种补偿或者说是赎罪方式喽。”说罢,他还不怀好意地冲江小玉挤眉弄眼起来。
周母如何能忍受他人如此戏弄自家儿媳妇!只见她怒不可遏地在院子里四下找寻一番后,最终觅得一把用于清扫的大扫帚,紧接着便气势汹汹地朝着马超紧追不舍,并口中不停骂道:“好啊你个不要脸的东西!难道家中连面镜子都没有吗?不会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丑陋模样!就凭你这等不入流的小混混竟敢调戏我家媳妇!哼,今日老娘若不将你这条狗腿打断,难消心头之恨!真可谓有人生无人养的杂种啊!真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你娘偷娘生的小杂种小瘪三。”
马超被周母一路穷追猛打,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原本瘫倒在地的马老太婆眼见情形不妙,也慌忙起身,不仅毫无愧疚之心,反而厚颜无耻地向何家索要昔日所付的彩礼钱。江小玉见状,二话不说,径直从衣兜中摸出 20 元钱,狠狠地砸向马老太婆,“多出点钱,送你们去打狂犬疫苗,免得见人就咬。”那老太婆见钱眼开,拾起钞票后便如脚底抹油般迅速逃离现场。
周母双手紧紧握住扫帚柄,身体微微前倾,倚靠在扫帚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她的衣衫。
她瞪着那些还在门口张望的人,怒声呵斥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赶紧给我走开,都回家去!”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被周母这么一吼,那些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人们纷纷四散而去,不敢再多停留片刻。周母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待到人群完全散去后,周母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扫帚,步履蹒跚地走到院门前。她轻轻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院门关闭,并插上了门栓。
一家人神情落寞地回到堂屋,各自找了个位置默默坐下。何母和何凤依旧低声啜泣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滚落。而何光则坐在一旁,闷头抽着那杆早已被熏得漆黑的旱烟,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悔与无奈。
他暗自咒骂自己当年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给自家闺女找上这么一门亲事!如今闹得这般田地,不仅让女儿受尽委屈,更成为了这十里八村的笑柄。可面对眼前伤心欲绝的妻女,他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更不知该如何去劝慰她们。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江小玉开口说道:"舅舅、舅妈,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还是得向前看。依我之见,不如让表姐先随我们到家里小住一阵,也好避开那些风言风语。像这种人家,早些脱身对表姐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她的话语如同一道清泉,流进了每个人的心间。是啊,与其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倒不如换个环境,让时间来抚平一切创伤。或许,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真的能让表姐重新开始呢?想到这里,何家三人对视一眼,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何光狠狠地吸完最后一口旱烟,然后将烟枪重重地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妹妹啊,小玉,这次真得拜托你们帮忙照看一下小凤了。等过段时间风头过去,咱们再把她接回家来......唉!"
周母连忙摆手道:"大哥,您这话可就见外了哈!小凤可是我的亲侄女呢,我作为姑姑照看好自家人不是应该的嘛!而且小玉跟小凤俩孩子感情那么好,就跟亲姐妹似的。咱这亲戚间呀,就得多来往才会越来越亲近呐!您放一百个心吧!"
话音刚落,周母便拉着江小玉以及大嫂一同走进房间,开始帮何凤整理行李。其实也没啥太多需要收拾的东西,无非就是几套换洗的衣裳罢了。看着眼前这些衣物,何母心里充满了无尽的不舍与无奈。但眼下情况特殊,为了确保女儿的安全,也只能暂时先送她去姑姑家暂住一阵子。临行前,何母千叮呤万嘱咐,告诫小凤到了姑姑家后一定要乖巧听话、勤劳肯干。
江小玉非常希望表姐能够住在一楼曾经她住的那个房间里,但无论如何劝说,何凤就是坚决不同意:“小玉啊,姑姑更想去跟晶晶一块儿住呢。这样一来,咱们两个女孩子就能相互照应啦,而且平时也能聊聊天、谈谈心嘛。”
江小玉心想,毕竟何凤刚刚经历了离婚这个沉重打击,让她与王晶为伴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便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表姐,既然你这么决定了,那就和晶晶一起住吧。不过你可得记得哦,每天都要过来我们这边一起吃晚饭哟!到事候呀,咱们可以多多探讨一些新玩意儿,共同努力把我们的事业做大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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