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营又继续说:“可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能怎么办?
我也尝试着让你妈妈破坏他们的婚礼,但结果你也知道了,不仅没能顺利地破坏他们的婚礼,我也丢了很大的人,而且还损失了很多。
高铁项目我们原本比他们更有优势,为了平息事情,我们陆家主动退出竞争。
不仅如此,斯巴天然气项目还让了一些股权给他们。”
陆元柏没作声。
陆国营却没放弃说服他,继续说:“我知道让你放弃白月光很难,但你现在又不占任何上风,基本上没有任何竞争力,所以你还是算了吧。”
陆国营说到这里,陆元柏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这人是带着目的来的。
虽然他说的话很大一部分跟时磊调查过来的能对得上,但他不相信陆国营是真心实意地为他着想。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谈话必须要有目的吗?我们是亲父子。”
“呵。”陆元柏这话轻呵带着浓厚的嘲讽意味。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么双赢的事,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好好谈谈。
你想要追回你心中挚爱,必须得有足够的竞争力,并且在掌握足够的竞争力的同时必须得拿到话语权。
一旦你有了威胁他们两人的资本,那么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虽然,强扭的瓜不甜,但不甜的瓜也要在自己的果盘里才对。”
陆国营说到这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觉得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了,陆元柏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听不懂他的话。
陆元柏整个人都陷入嫉妒迷茫中。
话语权,又是话语权。
之前程珊珊就是跟他说,让他拿到陆氏的话语权,这样谁都不能再干涉他的婚姻。
所以他去了努力了,去拼搏了。
虽然到如今他还没能顺利地拿到陆氏的话语权,但这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克服了这个困难,更大的困难就又来了。
陆国营说了半天,就是想方设法要撮合他跟谢明珠的婚事。
“谢明珠有先天性心脏病,不仅不能生孩子,估计连同房都难。
你娶了她,也不过做一对表面夫妻,影响不到什么。
而她身体很弱,感冒发烧都有可能没命,需要精心养着,你好好养着就是了。”
陆国营这话差点没明着说,过几年让她病故,他陆元柏又是单身汉一枚。
陆元柏震惊地看着陆国营,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自己好好想想。”
好好想想?想什么?
陆元柏看着陆国营走了,自己重新坐在椅子上,将脑袋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大脑放空。
好累。
他这边还没拿出一个章程出来,陆元柠来了。
她哭哭啼啼地坐在陆元柏面前,抽纸巾擦脸的时候这位大小姐可以一次性抽掉纸巾盒里的五分之一,拿了一大把攥在手里,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有的纸巾还没沾到她脸上,就被她给丢下。
然后继续去抽纸巾,抽纸巾的时候,声音唰唰唰的,听的陆元柏眉头皱的很厉害。
陆元柠发现纸巾没有了,又跟陆元柏要纸巾。
陆元柏直接从旁边抽屉里拿了两包出来,她又继续抽,继续擦。
没见她流多少泪,但纸巾却用了两包。
但她却一直都不说话,陆元柏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他这个妹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跑到他跟前来哭,一定有话要说。
果然,陆元柠见自己在这里哭了半天,她哥没有要跟她说话的意思,干脆就不作了。
她抽噎着直接跟陆元柏说:“哥你要救救我。”
“发生了什么事?”陆元柏不疾不徐地问。
他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十分紧急的事,如果是十分紧急的事她不可能在这里磨磨蹭蹭。
“是大夫人,她让我嫁到蔡家去。
那个男的我见过,脾气不太好,喜欢酗酒闹事,喝醉了酒就会打人。
他的前两任老婆都被他打跑了,还有两个孩子。
我去了就要给人家喜当妈,我才不愿意去给别人喜当妈,哥你要救救我。”
陆元柠呜呜呜的又哭了起来,感觉伤心极了。
陆元柏眉头皱了皱:“你不愿意嫁的人他能勉强得了你?早就不是包办婚姻的年代了,你确定她能到你的家做你的主?”
陆元柠顿时一噎,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这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不过是妈妈想出来逼着她哥妥协的借口罢了。
说话要她怎么往下接?
“可我要是不听她的话,她就会磋磨妈妈。
大夫人磋磨人的手段很多,你不在家的这几年,我和妈妈的日子都过得很苦。
知道吗,我花三百块钱都要跟她报备,从前你都没让我吃过这样的苦。”陆元柠说到这里真心有些难过了起来。
“你自己没手吗?”陆元柏冷漠地问道。
陆元柠愣了一下,随即就炸了毛说:“哥,你什么意思?
你之前明明说过养我一辈子的,现在是要反悔了吗?
你不打算让我享福,要让我自己出去挣钱花了吗?
我没有什么学历,也不会什么技术,我能做什么?
进电子厂给人家当工人,还是到门店里去给别人端盘子?”
陆元柏抿着嘴没有吭声。
早知道妹妹把读书的机会让给了他,会有这样的后果,他宁愿当初自己没有接受这个机会,他宁愿是妹妹欠他的。
他也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明明从前她是乖巧懂听话的,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不可理喻?
陆元柠见他不为所动,顿时就着急了说:“哥,你说话呀?”
陆元柏不想继续跟她扯上学不上学打工不打工的,将话题重新绕回去。
“只要你不愿意嫁的人,大夫人也不能勉强你。
国家有法律规定,如果她勉强你的话,你可以报警。”陆元柏说道。
“不是,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你真的一点都不顾及妈妈的处境了吗?”
“路都是她自己选的,没道理她选择的路,要别人去为她承担风险。
她完全可以离开陆家,完全可以不必受大夫人的辖制。”
“可她跟爸爸是夫妻呀,夫妻两人怎么能分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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