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x:?我服了,怎么哪里都有这俩**】
【fox:好想把他们都给打成**,这俩**。】
【直播系统检测到用户huaili的直播间多次出现不文明语言,黄牌警告一次。】
【狐狸哥泥……少说点敏感词吧,小心系统给你号封了。】
【狐狸哥号封了就算了,别把我宝的直播间给整封了。】
【这种事情补药啊,现在一天看不到坏梨宝宝我都会感觉到很痛苦!】
【坏梨哥哥的脸现在就是我的下饭神器。】
【@fox,如果你连累坏梨我会和你进行线下真人快打。】
【打不过的吧……但凡看一眼狐狸哥主页照片呢,感觉能徒手掐断你的尾巴骨。】
【fox:okok,我的问题,我谨言慎行。】
【虽然但是,狐狸哥真的能忍住不骂主角攻受吗……?】
【我不知道狐狸哥,但是我忍不了。】
【其实我也想问,这俩**是闪现过来了的吗。】
【***。】
【**。】
【都说了别说敏感词,楼上你想咋滴,想造反是不?】
【止风:故意的?】
【止风:禁言了。】
【用户huaili:哈哈哈,主播新号,别搞窝。】
余怀礼的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他慢悠悠的发了条弹幕,边转过头问严圳:“哥怎么和劳瑞恩一起过来了?”
主角攻受竟然前后脚来到了宴会厅,真是好般配的小情侣,磕到了。
“领导述职又臭又长又很无聊,就逃了。”严圳也靠在沙发上,他的双腿交叠着,话中含着几分笑意,“然后去了后台,结果竟然没看到闪耀全联邦的新晋主持人。”
但是看到了诺尔斯这个贱货。
诺尔斯在后台转了一圈,似乎也在找人,只不过他低头看着终端回了一条消息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严圳也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终端,自己询问余怀礼在哪儿里的消息还孤零零的躺在聊天框里。
余怀礼未读未回。
严圳一边琢磨余怀礼是不是没有看终端所以才没回复他,又想诺尔斯的短信到底发给了谁,一边跟上了诺尔斯。
没想到这个贱货竟然是来找余怀礼的。
余怀礼:……
下午他化完妆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口说了句小小主持人,闪耀全联邦,怎么就被严圳这个坏p听到并且还给记住了。
现在还敢拿出来调侃他。
主角攻想咋滴。
“是挺闪耀的。”严圳又垂眸看了一眼他耳朵上挂着的耳饰,笑意淡了许多,皱了皱眉:“耳坠,我可以帮你拿下来吗?”
“哎?不好看吗?”余怀礼抬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银色耳饰,坠着的羽翼碰撞在一起,发出轻脆的叮铃声。
这耳坠是他选出来的,戴上的时候直播间都在夸坏梨好帅的。
所以哪怕这沉甸甸的耳坠坠得他耳朵有些疼,他也没有摘下来。
“好看,很好看。”
严圳低声说着,视线凝视着余怀礼被坠的红肿的耳垂,他抿了一口酒水,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不大舒服。
可是这种不舒服的情绪太过陌生,严圳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它。
他只是想把余怀礼耳朵上的这东西取下来,然后再轻轻揉揉他的耳垂。
“你俩搁这儿谈情说爱呢,游戏开始了知道不,摸牌啊。”同一个桌子上的陌生alpha突然开了口。
严圳愣了一下,他瞥了一眼看向他们这边的alpha,绿色眸子里的情绪顿时有些复杂,看着像是生气了恼怒了似的。
他轻轻咳了一声,看向了余怀礼:“这alpha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什么谈情说爱——”
这alpha什么眼神,到底怎么看的,他和余怀礼之间的氛围真的这么像谈情说爱吗?
其实也还好吧……
“啧,看不得我们甜蜜是吧。”坐在严圳左手边沙发上的alpha揽着一个omega,挑了下眉说。
严圳:……
哦,竟然不是讲他和余怀礼的。
这alpha什么眼神啊。
转盘转到了余怀礼的面前,他随手抽了一张牌出来,疑惑的看向严圳:“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严圳也跟着抽了一张牌,嘴唇动了动:“没事。”
诺尔斯神情有些冷。
从严圳坐下后,余怀礼的注意力几乎都被这个三言两语的贱人给吸引去了,他根本找不到什么能让余怀礼重新看向他的时机。
而且严圳这贱人到底是为什么会和自己一前一后来,还坐到了余怀礼旁边。
这该绑在十字架上被火烧死的死a同,他竟然还敢接近余怀礼。
“学长。”诺尔斯坐得离余怀礼近了些,看着余怀礼咬着吸管喝着一杯花花绿绿的饮料,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学长抽到了什么牌?”
余怀礼悄悄翻给诺尔斯看,是黑桃a。
可惜了,不是国王牌。
从主角攻受都说要玩这个游戏之后,余怀礼就觉得怪不得今晚玩儿的是这个游戏呢。
原来是发挥他工具a属性的时刻到了。
如果他能够拿到一次国王牌的话,不就能让系统给他出个老千看看严圳和诺尔斯分别是什么牌。
然后他不就能硬性指定这俩人亲密接触一下了。
这么多人都在,他们上城区的人又都互相知道,余怀礼不信主角攻受会不同意。
但是今晚他的运气实在算不上好,玩了一圈,虽然他一次都没有没被抓住,但是也没有拿到过一次国王牌。
又轮一圈。
余怀礼怀抱着希冀的心情,再次翻开自己的牌。
可恶,又是红桃六。
他吸了两口饮料,才放开被他咬得坑坑洼洼的吸管。
别说,放在桌子上的这些花花绿绿的饮料虽然看着能毒死人,但是比他自己拿的都好喝些。
这次抽到国王牌的是个余怀礼不太认识的alpha,他亮了亮自己的牌,有些猥/琐的摸了摸下巴,拉长声音说:“黑桃三和——”
【黑桃三是主角受。】穿的跟鸡尾酒似的系统跳到余怀礼肩膀上,兢兢业业的给余怀礼出老千。
【主角攻呢?】余怀礼问。
【我看看嗷……】系统钻到严圳的手底下,费力的说:【主角攻是红桃八。】
恰好那alpha又开口了:“黑桃三和红桃——”
【红桃八八八八八。】
余怀礼和系统一起虔诚祈祷nia。
“黑桃三和红桃六!抽到这两张牌的蛇纹一分钟,我要看要激/情四射的那种。”alpha笑了两声。
诺尔斯脸有点黑,他知道这个alpha,脑子里只有那点事儿,典型的上下两个头长反了,苍蝇路过他都得捂着屁股走。
他垂眸翻开自己的牌,丢到了桌子中间,刚给自己倒满了用来惩罚的酒,就听到那个贱货alpha哎哎的连连阻止他。
“你是不是傻b,万一是在场的omega拿到……哎,红桃六是谁啊。”
诺尔斯有些厌烦的看了一眼这个alpha,不耐烦的打掉他捂着自己杯口的手:“不管是谁,这杯酒我先喝了。”
余怀礼心情沉重,他将自己红桃六的那张牌翻开:“是我。抱歉,我不喝酒,可以换成别的代替吗。”
他真的不会喝酒啊。
余怀礼想起来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喝酒后闹出来的事,心情更沉重了。
这alpha怎么回事,为什么把给主角攻受牵的线搭的桥牵他这头来了。
好无语好无力好无助。
“哎呦握草,咋是两个alpha。当然不行啊,必须喝酒,不喝你俩就亲,你们懂深吻、舌/吻是什么意思不。”国王牌的alpha一看他们是alpha,顿时失了兴趣,坐了回去。
余怀礼:……
还是想说,为什么不是红桃八!
诺尔斯瞥了一眼余怀礼的牌,眸子缩了缩,心里骤然跳了两下。
他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现在自己心里升起来的竟然是……期待?
虽然他不太明白,但是他抵在唇边的杯子被缓缓放下:“嗯……这个,也、也不是……其实我也不太能喝。”
他清了清喉咙,看向那个alpha的目光温和了下来,嘴上却有些迟疑:“……真的,要伸舌头吗?”
“必须!”alpha嚷嚷道,“谁要看你们只是嘴巴贴嘴巴啊,小学生吗?”
诺尔斯沉默了两秒,看向余怀礼,语气似乎有些为难:“虽然游戏是这样的,但是哎,要不就算了,毕竟我们都是alpha……我知道…或者我替你把酒喝了。”
诺尔斯的话说的实在有些含糊,他有点怕他说得太清楚,万一余怀礼真同意了怎么办。
余怀礼这边还没回答呢,严圳脸上看好戏的神情消失了,他的脸色冷下来了,眯着眼睛,阴测测的视线扫过那国王牌的alpha和诺尔斯。
“这是个什么游戏啊,那个想看舌头甩出来的怎么不去看恐怖片?难道你想看红桃八和红桃六上演动作片,我们还得在这儿给你演起来是吗?”
alpha不知道怎么惹到严圳这个煞神了。
煞臂的神井冰。
但他不敢正面硬刚严圳,窝窝囊囊的摸了摸头,嘀咕说:“有你什么事儿啊,我不是说的黑桃三吗,红桃八又是哪个勾八啊,他在这儿上演动作片不怕我们长针眼吗。”
严圳:……
看那个什么深吻就不长针眼了是吧?
诺尔斯捏着自己手里的酒杯,皮笑肉不笑的与严圳对视:“就是,有你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