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海市蜃楼吗?怎么感觉像是陷入了迷阵。”莀不经意地嘟囔着,眉头紧锁,“壁画似乎在暗示什么,这禁地绝不可能只有这些壁画。”
“殿下,这幅画虽然诡异,但肯定隐藏着玄机。”古籍老儿沉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入画?”澐试探性地问道。
”正是。“古籍老儿古籍老儿微微点头。
“入画?”莀满是困惑。
“就是一缕残魂脱离身体进入画中,历经画中情景。”荡灵杵插嘴解释。
“听你这么说倒有点像影片里的穿书情节。”莀恍然大悟。
“殿下在说什么?”噬魂噬魂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莀在说什么。
“无事,他在用那个世界的事儿打比方。”澐笑着说道。
“不过,这个方法过于危险,稍有不慎,可能会被画困在里面。”荡灵杵说道。
“服了,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莀说道,“你倒是找到更合适的法子啊。”
“不是在想吗?”古籍老儿愣了一下,“呃,记载就这一个办法。”
“就说嘛,我们其中入画。为了防止空途那些人作妖,兄长留在此处,逞英雄的机会给我呗。”
“可......”澐的眉头微微皱起。
“可什么?身负星辰之力的又不仅仅我一个,别忘了兄长你也有啊。”莀的目光炯炯有神。
“我?这么多年了,我连它悟了都没精通,反观于你,兄长很是无用。”
“哪里,那一日,你不是做的挺好的嘛。力量不在于强弱,用在刀刃上就行。”莀安抚道。
“是我心胸狭隘了。”澐叹了口气,“好吧,入画的事,为兄就交给你了”
“没事,不就个画吗?又不是什么夜叉,怕它干啥。”莀轻松地握着荡灵杵。
“别逞强,遇事不对,赶紧出画。”澐嘱咐道。
“好说好说,等我。”
莀的一缕魂魄缓缓脱离身体,飘向画中。
莀俯视了一眼半坐在地上的自己,和一脸担忧的兄长。
莀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最后完全消失在空气中。
焚天炼域。
主殿内,一张由黑莲石雕刻而成的王座高高在上,散发着炙热的气息。梵天端坐其上,低头沉思。
“主上,沧溟的二位殿下已经进入空途禁地。”一名蒙脸的属下恭敬地说道。
“很好,吾倒是期待他们在禁地能找到什么。”梵天道。
“依沧溟王次子的能力,余下八星的封印不远了。”助手站在一旁说道。
“虽过程有些波折,但凭那人的聪慧,封印对他并不是难事。”梵天继续说道,“九星一线,浩劫降临。这黾云系该变变天了。”
正当他们谈话之际,宫殿的大门被猛然推开。
弈怒气冲天地闯了进来。他的步伐急促,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回响。宫殿内的侍卫纷纷避让。
他的脸庞紧绷,眉头深锁。虽然眼部蒙上素色丝巾,但梵天还是能觉察出弈的锐利眼神。
“梵天!”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都过了好几些天,为何余的眼睛还不见好?”
“梦之主稍安勿躁,汝眼非平常灵器所伤,彻底恢复还需些时日。”梵天语气平静,对于弈的眼伤毫不在意。
“余哪知道那小子有那么厉害的灵器,好像叫什么荡灵杵来着。”弈愤愤不平地说道。
“荡灵杵!”梵天猛然站起,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荡灵杵,一个活了万载的不死人怎不知荡灵杵何物?只是梵天做梦都没想到,那个小子竟是先世子的轮回。是巧合?还是命运弄人?
梵天自始至终都在仇恨那个人。哪怕是献祭还是挫骨扬灰,他铁定要终结那人的再次转世。
“荡灵杵?余不晓得。”弈摇了摇头,眉头紧锁,“确实与杵之类的灵器相似。”
梵天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仿佛在回忆什么,“无疑了,吾寻了他万载,原来真是步入轮回。”
“他?谁啊?”弈疑惑地问道。
“这不劳梦之主操心”梵天笑了笑,随后说道,“这是吾与故人的往日恩怨。”
弈皱了皱眉,不快道:“余可不管了汝那些恩恩怨怨。且说那日,余被那灵器伤了眼睛,又因沧溟那个什么噬魂毁了梦境,失了一片本源之力,怎的过了几日还不见好?”。
“是吾令汝帮忙的,想来是因吾而起,梦之主就在焚天炼狱好生修养。”梵天歉意的说道。
弈千年修为,自然不是个傻子。眼下正式寄人篱下,梵天的心思滴水不漏,他也只能冲着发发牢骚,总不能真跟梵天正面起冲突。
“也是,等伤好了余再去找那臭小子清算。”弈说道。
“送梦之主回去。”梵天对座下的以为属下吩咐道
“是,主上。”那个属下恭敬地应道,随后走上前,扶住弈的手臂,“梦之主这边。”
虚空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但似乎只有高座之上的梵天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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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天,好好替孤搅混这不公的世道。”
“吾不会忘那日灭族之仇,请您放心。魂契既定,吾亦遵守承诺。”梵天回道。
虚空中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孤就期待汝之手笔了。”
画中。
禁地壁画的世界实截然不同,莀愈发感觉是一个巨大的识海。
至于是谁的,莀又不是推演高手,自是不知。
突然,莀的前方隔空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他缓缓靠近那个身影,发现那是一个身穿战甲的战士。战士的面孔扭曲而狰狞,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阁下是谁?”莀温和问道,声音在空旷的空间回荡。
莀的魂魄虚无缥缈,无法手持灵器。
手无寸铁之下,莀只能与对面怪异的家伙动动舌皮,已达到双方不武斗的目的。
那战士却毫不客气,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剑,向莀袭来。莀迅速闪避,反手一个翻身越过战士的头顶。战士瞬间消失在空气中,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后,又猛地出现向莀扑来。
莀迅速闪避,一掌劈向战士的腹部。那战士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想必腹部是要点。”莀心中一喜,继续攻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战士终于倒在地上,化为一缕黑烟消失在空气中。
画中的世界逐渐清晰,莀蹲着下仔细地观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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