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重新恢复光亮。
你忍不住闭了闭眼睛才睁开。
杰森脸上的表情似乎变化了一瞬，但你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已经消失干净。
你听见他背过头去小声咒骂。
“果然姓韦恩的都是一群混蛋！”
你：？
你刚想要追问，洗完碗归来的迪克就伸着懒腰坐到了你身旁。
“在聊什么？怎么杰森脸色这么难看？”
他只随口问了一句，就重新将话题引回自己的身上。
“今天你突然一个人跑出门，我当时在出外勤，虽然很担心你但是实在脱不开身，所以喊了克拉克来帮忙找你，结果后来连他也不回我消息了……”
黑发蓝眼的警官先生黏黏糊糊将脑袋贴了过来，在你耳边撒娇一般抱怨。
“你们在外面都做了什么，玩得开心吗？”
他虽然声音温和，但你不知为何打了个寒噤，你迟疑着说。
“我以为你的情报已经掌握得不比蝙蝠侠少了？”
迪克满眼真诚望着你。
“我只是想听你亲口说而已……”
他微笑着开口。
“你喜欢克拉克吗，布鲁茜？毕竟我想每个平行宇宙的蝙蝠侠和超人都应该是世界最佳拍档？”
你下意识想要点头。
但是你猛地反应过来，迪克的话听上去似乎有些奇怪！
就像是某些狗血剧里质问女朋友花心，而却收获了女朋友一句“他们都是我的翅膀”的可怜男人！
你悟了。
你的好大儿他吃醋了！
你欣慰抚摸他的脑袋，你说：“克拉克只是外面的流浪狗，我最爱的人还是你们哦！”
杰森在一旁嗤笑。
“外面的流浪猫狗那么多，你每次出门都要和它们玩吗？指不定哪一天就被哪只长得漂亮的家伙勾走了魂，忘记自己是个有家有室的女人了对吧？”
你：“……”
你觉得你的儿子们很不对劲。
你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么规则怪谈里。
这里还是韦恩庄园吗？
面前的两个青年还是你的儿子吗？！
你站起身想跑，但是迪克一抬手就轻易将你拦了回去。
你倒在他们两人之间，背后是柔软的沙发，不疼，但是你莫名有些慌张。
“布鲁茜，怎么了？”
迪克一脸关心看着你，扣在你腰上的手似有若无的收紧。
而杰森也将视线瞥了过来。
你安详闭上眼睛说：“你们究竟在谋划什么，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吧！如果是因为我那些话惹你们生气了，也请不要客气的发泄吧！只是——不要打脸！”
你紧张闭上双眼，等待着两人铁拳的降临。
但是好半响都没有声音。
你试探着睁开一只眼睛，你看见面前英俊的黑发青年用拳头抵着唇角，但是弯起的眉眼掩盖不了他脸上的笑容。
“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而已。”
迪克温声道。
“下次要去哪里的话，和我报备一声可以吗？我真的很害怕你独自在外出了什么事，我们却都来不及救援。”
虽然这话听上没有毛病。
但是你聪明的脑瓜却不合时宜的转动了起来。
你提醒道。
“迪克，平时你都在布鲁德海文，就算我出了事你也来不及赶回来的！”
迪克盯着你看了半响，你疑惑且无辜的回望他。
青年泄气的耸了耸肩：“好吧，竟然没有骗过你，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
你：？
他好像夸了你，但又好像在骂你！
你不想理会这两个说话和行为都古里古怪的家伙了，你哼了一声离开沙发，将你的大儿子和二儿子抛在身后。
你爬上二楼，正看见从书房里走出来的布鲁斯。
黑发男人独自呆着时脸上的表情沉静而疲惫，在听见你的脚步声后，他敏锐的回眸看过来。
那一瞬间的目光，很难说清楚是更像布鲁斯还是更像蝙蝠侠。
你不由自主走到他面前。
“迪克和杰森好奇怪。”
你抱怨道。
“真不知道他们每天都在想什么！”
布鲁斯的身高比你高出许多，男人几乎是以居高临下的角度俯视着你。
但你没有觉得害怕，你牵着他的手往卧室走，你说。
“传授一点育儿心得给我吧，布鲁斯？我真的很想要和你们好好相处，刚刚连杰森也说让我考虑一下什么的，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房门“咔哒”一声轻轻合上。
布鲁斯低头看着你和他交握的手。
他站在原地不动了，你跟着停下脚步，回头疑惑看向他。
“布鲁斯？”
布鲁斯牵着你的手轻轻一拽，你往前扑进他宽阔的怀抱里。
黑发男人俯下身。
他靠近你耳边，低沉的嗓音磁性迷人，却又散发着危险的冷意。
“你真的不清楚他们在想些什么吗？”
他一句话止住了你下意识抬头的动作。
你靠在他怀里轻轻眨了眨眼睛。
你听见他继续道。
“我以为你在感情方面至少比我更清楚明白，它占用了你为数不多的脑容量，就要发挥自己应有的作用才对吧？”
男人的心跳沉稳缓慢，牵引着你原本摇摆不安的思绪被安抚下来。
你们两人相贴着，手却安分的垂落在两旁。
似是而非的拥抱令你们之间的氛围无比奇怪。
你在他怀里低着脑袋说。
“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就着对方俯下身的姿势，用脸颊轻轻贴了贴他的侧脸，如同耳鬓厮磨一般，你的嗓音柔软而无害。
“我喜欢你们每一个人，我无法抛弃任何一个。”
“所以如果有人冒进的话，那就只有装傻了，不是吗？”
布鲁斯与你拉开了距离。
他审视着你，而你目光平静，丝毫没有被人陡然戳破想法的慌乱。
你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一个笑容，你说道。
“你是他们的父亲，而我是他们的母亲。”
你主动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你说，“我也很喜欢你，布鲁斯。”
“我爱你，就如同爱着自己。”
纵然你们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可布鲁斯凝视着你的目光无比严厉。
“你不能这么做，布鲁茜，这是不对的，你必须思考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
你：“……”
a.我是他们永远的母亲
b.我会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c.我无法放弃你们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