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准新开的药店生意红火,街对面跟风新开的药店,被挤兑得门可罗雀。
同是卖药的,同样离的近,方便省事儿,严准的店价格低廉,药品齐全,想买什么药品一站式全能购买到,尤其满足顾客的需要。
梁子高兴的拍桌说“严准,怎么样!哥们说的没错吧!照这么做下去,咱们的店一年内就能收回全部成本,从明年开始就呼噜呼噜大把往回赚钱了,咱哥俩好好干吧!”
严准平时诊所事情不忙的时候,会在药店里客串一把坐堂医生,给班长程欢放一天假。
在中医区的看诊桌前为患者诊脉,针灸,开处方笺,给前来看诊的患者介绍几种养生的方子,严医生人长得精神,态度又温和有礼,特别招人喜爱。
不少闻风而来的姑娘把看诊区围得水泄不通,举着手机拍摄的,撑着胳膊肘坐着,目不转睛地看,一双双眼冒着心型的粉红泡泡,这年头谁家要是豢养个会看病又能挣钱的男人,小日子简直太美了。
“严医生,你真的都开两家店了啊?乡下还有果园和鱼塘?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多产业了?”
“医生,快给我瞧瞧,我这阵子总觉得胸口闷的慌,是不是压力太大,得心脏病了啊?”
“医生,你们药店有出诊服务吗?我家离这儿挺远的,我外婆身体不太好,我一直想领她去医院做检查,她说什么也不肯,要是你们这儿有上门看诊的服务,我就提前预约一下呗!”
“医生,你长得可真帅,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穿着制服看着特别养眼的帅哥,你这样的才叫英俊呢,我可讨厌电视里那些病弱花样儿美男了,化的跟女人似的!……”
勾搭严准的各年龄段未婚单身女青年还真挺多的,有人真接当面管严准要微信,还有借着看诊的机会,偷偷往看诊桌上留名片或者写了电话号码的人民币。
苏念工作不忙的时候,送货间隙也来过几趟药店这儿。
她的眼角淡淡地扫过街边,似乎总能看见严准店面附近停着一辆特显眼的红色sv,车里坐着的人影儿眼熟。
苏念眼贼,记性也好,这两年工作盯人练的,什么人,什么车,做什么的,跟公司有过什么合作,她看一遍就记得住而且都储存在脑子里,脑袋瓜就跟一块活动硬盘似的。
严准现在生意铺张的越来越大了,开新店了,风光了,有钱了,不是当初刚从医院离职那会儿窝在药店里一名不闻的赖着坐堂挣死工资的时候了。
如今围在严准身边儿的莺莺燕燕,也慢慢多了。
苏念心里有数,一直等着瞧严准什么时候跟她交代交代,那小红车坐着的某位前任,两人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严准倒是压根没把这车和这人当回事。
自从上次夏禾音找上诊所之后,这人三不五时就会过来转转,开始时是去诊所,后来也不知道跟谁打听的消息,知道严准又开了家药店,又开始转道儿,总能赶在严准过来坐堂替班的时候找上门。
店开得这么红火,谁还能不知道啊?夏禾音原本就盯着严准的风吹草动呢,这会儿更是闻风追了过来。
夏禾音那引人注目的脸蛋和窈窕姣好的身材,一进药店,就引得男女老少齐刷刷抬头,各自猜测腹诽,这人怎么这么漂亮啊?这是哪个明星过来了吧?
严准坐在看诊桌前,伸手搭脉,专注为患者诊治。
夏禾音偏不去一旁的休息区坐着,就站在看诊桌正对面的队伍等候许久,终于等到前面的人都看诊完了,赶忙一脚抢上去。
严准抬眼,用眼神微微打个招呼,然后埋头继续写处方笺。
天气还有点凉,药店里应着梁子的要求安了空调,温度始终保持在舒适的二十六度,不过严准忙着看诊,白大褂里只穿着件休闲的t恤衫,动作间撸起袖子,手臂漂亮的肌肉弧线随着动作缓慢移动
打开店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严准即使知道夏禾音为何而来,也不好把人往外赶。
夏禾音瞅准了现在正好是看诊空隙,眼明手快的占了位置,抬起右手露出纤细白嫩的手腕,抬头看向严准微微一笑,打量着他的脸色变化。
夏禾音话里有话地“这阵子没人盯着,老毛病都犯了,别人都没有你了解我的情况,还是找你看诊更放心些。”
严准上牙嗑下牙哼道“我看诊的手法一直都挺准的,就没看错过。”
夏禾音忙说“以前我就总爱让你给我把脉”
严准撇嘴,心想你早干嘛去了?已经过那村儿了,爷们儿现在被“天仙”套牢了,不赶那趟儿啦,你瞧瞧人家苏念多有眼光!
旧情人摸上门来伏低示好,哪怕是个红杏出墙的,是个男人都难免抽筋得瑟,油然而生那种特别拔份儿的优越感,觉着爷们儿仍然这么优秀着,遍地桃花盛开着,但是咱在万花丛中就对苏念一个人忠贞着,这年头像他这么完美又有实力的潜力股上哪儿找去啊!
严准现在基本就是这种自恋自爱心态。
邻座的年轻小伙儿一看夏禾音这相貌和行头,春心蠢蠢欲动,没话找话地搭讪。
夏禾音对小伙冷着脸,爱答不理,心思全在严准那里。她没想到严准这么一个平日里低调,安守本分的性子,这么快就能折腾出一番事业来,这才毕业多久啊,就在市里两处地界开了两家店。
照这个趋势,严准这头估计用不上个三五年,事业必然越发蒸蒸日上,兴许不比董至混得差……
夏禾音彻底后悔了,想吃这棵回头草,想求严准回心转意。
夏禾音有意识地不停抚摸腕上那只名表。
那只表其实是旧物,严准也早就看出来,是当年他送夏禾音的钻石表,二万多呢,夏禾音一直戴着。
夏禾音把表摘了下来,雪白的手腕现出几道刺目的红痕。
董至自从过年那会儿被严准找上门,就被他家老爷子勒令在家关了数日,心情不爽,出来以后每天混迹在私人会所和夜总会里消遣,期间还曾把夏禾音叫去陪酒,一大群红贵太子爷喝得东倒西歪,拿粉头面头的取乐。
董至那伙朋友就没个正经人,借着醉酒占夏禾音便宜。
夏禾音当时就不愿意“董至,你那朋友刚才摸我了。”
董至半醉不醒的“就是伸手一搭,不是故意的,你别扫大家兴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