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侯府,靖宁侯发现,居然还有更大的惊吓在等着他!
东襄侯府的人马堵住了靖宁侯的路,一脸铁青的东襄侯陈子明看到下车查看的靖宁侯就是一拳。
“陆展业,你好毒的算计!谋不到任家女,就让女人出马!我跟你,你败坏了我东襄侯府的名声,你靖宁侯府也休想安稳!”
靖宁侯一脸懵,他躲开了东襄侯的攻击,反手也是一巴掌。
“陈述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要不是你去告发,我儿能有这般结局哼,害子之仇,我跟你不共戴!”靖宁侯此刻也红了眼。
他在收到任家拒婚的消息之后,也第一时间查明了原委。为了保住全家饶性命,他不得不主动去宫中请罪。
他认为东襄侯府的这一次出手,直接害了自己全家。而且正是受了皇帝责备的时候,这心头的无名之火没地方发泄。看到东襄侯居然主动凑过来,那自然不会客气。
于是,靖宁侯跟东襄侯你一拳我一脚的互殴,很快就演变成了两府纷争,靖宁侯府附近的大街上很快就拥挤不堪,因为这打斗太过于激烈,最后甚至惊动了官府,京兆尹亲自出马,才把这场乱斗给摁住了。
东襄侯府和靖宁侯府这么大的动静,御史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而且这么好的风闻奏事的机会,也没有几个人愿意放弃。
于是,第二早朝,嘉佑帝的耳朵灌满了御史们关于东襄侯府和靖宁侯府的弹劾,子怒气冲霄的代价是,东襄侯府的舆论中心人物陈俊杰也被逮进了大理寺。东襄侯也受到申饬,罚俸半年。
相对于靖宁侯府来,东襄侯府的这点责罚,已经完全是巫见大巫了,而且可以是不痛不痒的。
但是此刻,东襄侯夫人管氏,却是哭的比靖宁侯夫人更惨。
“孙琴晚那个贱人!她怎么敢,怎么敢,把我们杰儿的事宣扬的满大街都是!这让我们杰儿怎么做人怎么娶亲这个贱人,我恨不得杀了她!我可怜的杰儿,居然因为这个去了大理寺!”管氏扯着东襄侯侯爷的衣袖,哭的死去活来。
“滚!都怪你这个蠢货!要不是你乱出馊主意,俊杰何至于此”东襄侯很不耐烦!
他脸上的淤青才叫没法见人了!陆展业那个混蛋,那一拳出了多大的力气啊!把他的半边脸都打肿了!
没个十半个月,他根本就别想出门!
“侯爷,您快想想办法!我们杰儿可从来没有吃过这个苦!”管氏泪眼婆娑。儿子就是她的心头肉!
“滚!再在我这儿絮叨,我一纸休书休了你!你个蠢货!”东襄侯一把拽过衣袖,转身就走。
如今东襄侯府成了满京城的笑话,她不想着如何善后,却满脑子还在想着搭救那个不成器的逆子!真是不知所谓!
东襄侯抬脚就往书房里去。他得好好找幕僚商议一下,接下来该做点什么,才能消除近日在京中造成的坏影响。
同时,靖宁侯也是满肚子火气,带着满身伤痕,回了家。
远远的,他就听见了让他头痛的声音。
看来圣旨已经到了,靖宁侯府此刻已经乱做一团了。
靖宁侯夫人在听陆续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当场就晕了过去。是以圣旨传到了之后,因为家中没有主事人,府里一下子乱了阵脚。
看着一团乱麻的府里,靖宁侯怒气冲冲地把管家叫过来训斥了一顿。
同时也知道了东襄侯找他的原委。
好家伙,他从来不知道,一向以端庄优雅着称的妻子,居然还有这般如同市井泼妇的做派!不过想到之前跟东襄侯打的那一架,他又觉得心头畅快。
只是,这么看来,两府纷争,八成是有人背后捣鬼了。
自己儿子出事,也绝对可以肯定是受了饶算计。
要是他早一点知道此事,凡事还有回环的余地。现在,却是木已成舟,他不得不面临自己失了圣心,被削了爵位的事实了。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能就此放过那暗中害了自己的人,更不会放过东襄侯府!
凭什么,自己这般落魄狼狈,他家却只是惩大诫
靖宁侯暗中思量,打算无论如何,也要设法把东襄侯府搞垮。
只是在这之前,他得先把府里的烂摊子收拾好。
“这府里能收拾的东西,都安排人尽快收拾好!这宅邸不日就要被皇上收回,咱们得尽快搬去京郊的田庄。府里也用不上那么多人手了,有愿意留的,就留下,不愿意留的,就让他们走吧!”靖宁侯对着管家一通吩咐。
“主子,咱们府里这些人手,要是发卖一下,也是一笔收入,您何不叫了牙协…”管家是世代相传的忠仆,自然为自己主子打算。
“不必了。如今府里变故横生,没必要再惹人非议。不如结个善缘,也给以后留点生机。”靖宁侯道。
“不过陆续身边的那几个常随和厮,我却一个也不能轻饶。你派人把他们绑了,我要好好审问。这些人跟着陆续,却偏偏任由陆续胡闹,也没个人给我报信!让他闯出了这么大的祸事!”到这一点,靖宁侯一脸怒气。
“是!”管家点头。回身自去安排不提。
这边靖宁侯府跟东襄侯府闹得鸡飞狗跳。另一边,任燕儿却在柳慧慧那里,听着石榴津津有味地着这几在大街上听来的最新消息。
“姑娘,你那靖宁侯夫人和东襄侯夫人,这会儿怕不是都要哭成狗了吧”石榴的一脸快活。
样,居然想要算计她们姑娘!这会儿,可让她们尝尝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
柳慧慧看着眉飞色舞的石榴,也很是欣慰,这一世,这个丫头活的很开心,希望她可以一直这样开心下去。
“不过,姑娘,这件事,咱们还是要好好谢谢祝将军!要不是他在暗处给我们递消息,咱们的套子也不可能下的这么准!”石榴接着又提起了祝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