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后,洛孟山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陆小悠管理能力很强,大约七日的时间,就完全调整完毕了整个国家的管理体制。
理顺机制后,陆言开始全力辅导众亲友修炼。
在他的辅导之下,众亲友的修为都获得了提升。
陆小悠从金丹境中期,升级到了地元境初期。
赤火更是厉害,直接提升至天元境初期,成为了一名货真价实的天元境强者。
钧蓝也不遑多让,同样提升至天元境初期。
糖糖和静离的修为也再获提升。
在陆言的帮助和海量资源的辅助下,他身边人的修为全部大幅提升。
半个月后,正值苍天节。
苍天节,是玄天大陆特有的一项重大节日。
在这一天,每一个人都会祭天,感谢天的恩赐。
苍天节是每年一度的重大节日,但今年的苍天节却与众不同。
因为,今年的苍天节,南楚城将举办玄天大陆历史上首次全大陆武道大会。
这次大会,陆言亲自题写邀请函,向大陆各大中势力派发。
陆言的目的很明确,将天下所有的大型和中型势力代表,邀请来南楚城,共商对抗天地大变异族入侵的大事。
他的这一举动,引发了轩然大波。
各大势力不解其意,因为全大陆武道大会此前从未举办过,陆言这是开天辟地的头一回。
非议归非议,但大多数势力还是给了陆言面子。
接到邀请函后,他们派出队伍前来南楚城参加大会,共襄盛举。
较为友好和信服陆言的势力,大多数都由势力的一把手或者二把手亲自带队参会。
那些较为疏远的,则通常派遣一位长老级高层带队参会,以探究竟。
苍天节这天黎明,陆言早早醒来。
他在书房听取了陆小悠对于全大陆武道大会筹备情况的报告。
“这次共向1992个大中势力发出了邀请函,前来参会的有1232个,剩余760个势力中,有78个势力断然拒绝参会,其余的势力则以各种理由搪塞推脱。”
陆小悠详细汇报了全大陆武道大会的参会情况。
闻言,正在更衣的陆言点点头。
“能来三分之二的势力,基本符合我的预期。毕竟,这次开会的事牵扯太大,其他势力的工作还需要继续做下去。小悠,你要记住,要努力争取每一个势力,直到完全无法争取为止。毕竟,即将到来的灾难,是全大陆的灾难。唯有联合所有能够联合的人,我们才有更大的胜算。”
听到陆言的话,陆小悠点点头。
她看了看时间,说道。
“太子哥哥,前来参会的各大势力代表应该已经云集会议大厅了,咱们现在过去吧。”
“好。”
陆言扣好最后一个纽扣,在陆小悠陪同下,往会议大厅行去。
此刻,太阳即将跃出地平线。
陆言今日专门换了一身金黄色的礼服,礼服上有五彩金龙的形象,威武霸气,尊贵绝伦。
他头戴半高礼帽,身着金黄礼服,腰间悬挂佩剑,脚踏金缕皮靴,说不出的帅气阳刚。
贴心的陆小悠,还为他准备了一个金色披风。
当然,现在还不能穿,一会儿才用的上。
夏宫的会议大厅,能同时容纳6000人开会,规模极其宏大。
此刻,1232个势力代表已经纷纷入场。
根据会议主办方安排,每个中型势力今日只能由1人代表参会,大型势力,则可以派出3人参会。
加上南楚国君府和丞相府的代表,此刻在会议厅内的参会人数高达2000余人。
他们都彼此低声交谈,探听消息,想要知道这一次陆言殿下召开这全大陆武道大会究竟是何目的。
在场之人中,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陆言的真实目的。
这其中就包括军刀组织的首领赤火、洛氏商会的会长洛孟山以及东南田家的主事人沐兮人。
在召开这次大会之前,陆言就和这些人通过气了,故而他们知道陆言召开全大陆武道大会的目的。
面对天地大变,玄天大陆的人类当然应当同仇敌忾。
三人对于陆言的想法非常支持。
但他们也明白,联合抗敌这种事,必然会有诸多利益分配不均,各大势力难免有各自的私心。
争取在场之人的集体同意,是一件难度非常大的事情。
连洛孟山和沐兮人这种久居高位的上位者,都对即将召开的大会感到紧张。
待到1232个势力的代表全部入场后,陆小悠走上前台。
她对着众人轻轻一礼,开口道。
“本丞相代表南楚国国君府欢迎各位的捧场!”
现场参会者掀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他们是看在陆言的面子上前来参会的,以陆小悠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众人重视。
众人的反应都在陆小悠预料之中,她对此并不在意。
下一刻,她就说道。
“玄天大陆首届全大陆武道大会,正式开始。现在有请本次大会的发起人,南楚国太子陆言登场!”
陆小悠言简意赅的开场白结束,就轮到陆言登场了。
听到陆言的名字,现场陡然安静下来。
众势力的代表,纷纷向大殿门口看去。
只见大殿门口处,一袭华贵金色礼服的陆言,在侍从的引领下,迈着悠然的步伐,缓步走来。
见到陆言入场,现场所有势力的代表起立鼓掌,掌声震耳欲聋。
面对这种阵势,陆言泰然自若。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微微对众人点头。
但没人敢因此对陆言心生不满。
毕竟,陆言大陆第一人的名号,可不是开玩笑的。
虽然不清楚陆言找大家来是为了什么事。
但,此刻见到陆言,众人明白,礼节不能丢。否则招惹了这位南楚国太子,可是不怎么明智的事。
大家从陆言身上感受到了极为强大的力量。
这种力量虽然若有似无,但现场修为高深之人甚多,他们面对陆言这种若有似无的力量外泄,都有一丝深深的恐惧感。
仿佛,陆言就像一座高山,而自己只是高山下的一个蚂蚁,连仰望陆言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