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山找到梦溪时常失落的原因,开始,他捉摸着将两个老人接过来,与梦溪住在一起。
可是,后来,听了部下的一句话乡下的老人过场多!如果他们在梦溪小姐跟前传播不利于父女关系的话语,恐怕他们的父女关系难以维系。
所以,他打消了接两位老人来这里的念头。
这段时日,钱思思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很少与梦溪碰面。
梦溪知道,钱思思心里肯定不能接受她,因此,这段时间,她尽量地躲开她,避免与她发生正面冲突。
有一次,晚饭后,梦溪与刘保姆在别墅花园散步,虽然路灯光芒四射,但天色渐暗,还是能隐隐约约感到一种凄凉。
冬天特有的凄凉,尤其是凉风掠面时,感觉最甚!
“钱大小姐回来了!”保姆提醒道,意在让梦溪离开这里。
刘保姆知道钱大小姐脾气臭,不好惹,而且钱金山嘱咐过她,前期一定要避免她们的冲突,尽量少见面。
“刘姐,你怕钱大小姐吗?”梦溪好奇地问道。
保姆摇了摇头,却没有说明原因。也许她们都心知肚明,没有人害怕钱思思,而是不想与她计较,不想直接与她起冲突。
于是,她们准备离开花园时,突然,梦溪好像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穿透了她的身体。
“寒宇轩!”不小心把话给说了出来,但声音很小。
见梦溪没动弹,于是保姆望着远处缓缓走来的身影。
一男一女搂在一起,相互打趣地移动着!感觉很甜蜜的样子!
“难怪这段时间,总看不见她的身影,原来谈恋爱了!”保姆望着影子,好奇地自言自语。
转过身来时,梦溪已经从另外一条路离开了!
她当然不明白是原因了,只认为梦溪是为了避免与钱思思撞面而已。
接下来几天,寒宇轩都出现在别墅,甚至周末还赖在别墅不离开!
钱思思正好找到机会来羞辱梦溪了!
一天傍晚,钱思思特意命王保姆去请梦溪过来用餐。
当梦溪出现在客厅时,她故意躺在寒少的怀中,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寒少,你快看啦!你以前最喜欢的女人来了!”
其实,梦溪心里的痛已经过去!他们这种举动只会增加她的恶心感!她毫不客气地走过去,很坦然地坐在一侧。
淡淡一笑,平静且带有鄙视的语气说道“寒少,你真能玩!妹妹玩腻了,玩姐姐了是吗?你现在口味真重,竟喜欢怀过孩子的女子!怎么?两周前,与你相好的嫩模不跟你了?!”
话说完后,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轻蔑的目光扫了他们一眼,不屑地告知他们她无法与这种人共进晚餐,害怕吃下去的食物被恶心得吐出来。
她起身便离开,对他没有半点眷念。
他脸色苍白,沉默着无语。
此时,钱思思却站了起来,冲上去揪住梦溪的衣服,不客气地说道“苏梦溪,你说话别太过分,不要以为有爹地保你,我就不敢动你!!”
“愚蠢无知的女人!”梦溪才懒得与她费口舌。
她转身离开,没有心情和他们共进晚餐,也不知道是哪个脑残想出来的:要梦溪与一对情人共进晚餐,讽刺的是,男人是她以前的老公。
“苏梦溪,你站住!”寒宇轩终于坐不住,站了起来。
闻声后,她缓缓转身,朝他冷笑片刻,又扭头离开。
她凭什么听他的话而站住!如今,他们半文钱的关系也没有。也许,梦溪母亲车祸能与他扯上恩怨关系。
反正,这一年多以来,生活给梦溪的教训便是千万别沾上有钱的男人,因为会面临着迟早翻脸的地步。
要忘记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很难!但是,要对负心男人痴情的话,梦溪也做不到。
既然寒宇轩已经选择了别人,何必对一个朝情慕楚的男人,痴心不改!佛语中有一句回头是岸!便是这个道理。
“寒少!别管她了!以后我找机会收拾她”钱思思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认为不给他出这口恶气,就不配做他的女人。
实际上,她自以为自己是寒少的女人,以为整天围着他打转,让他多看几眼,主动投怀送抱,就是他的女人了。
难怪,梦溪刚才说她愚蠢!寒少身边的女人多得是!他想要谁,动动手指,勾一勾便来。
但是,在他身边的另一个女人,婉丽清楚地知道,他有且只有主动追求过梦溪,而且对梦溪的好,那是可以达到让婉丽吐血的地步!
钱思思的愚蠢在于自欺欺人!她心里一直拒绝承认,寒少喜欢苏梦溪,她更能接受,寒少在玩弄梦溪。
让她没想到的是,寒少在与苏梦溪离婚后,在今天此刻这种情形下,他居然追了出去。
当然,她肯定也要跟出去,看个究竟!
“我让律师第二次寄给你的离婚财产清单,你收到了吗?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应该告诉我才对”寒少挡在她面前。
“说实话,接受了你的钱,就等于接受你的同情与怜悯;还有,我害怕成为有钱人,我害怕失去本性,我只需要一个家”梦溪说完,推开他的手,绕边走开。
言外之意接受他的钱,她便会成为一个有钱人,意味着以后的生活会变,她不愿做一个被钱束缚了得人,她喜欢安静而淡然的生活。
“苏梦溪,你唯一的本事就是装!……你没钱,谁养你啊!难道你想我爹地养你!”钱思思认为梦溪故意装清高。
虽然不知道钱的具体数字是多少?但是稍微计算一下,一年半下来,以寒氏集团的能耐,至少可以让梦溪坐享几个亿吧!
所以,钱思思又是嫉妒又是气愤,差点破口大骂。
不希望寒少给她钱,更不希望钱金山养她,只希望一直把她踩在脚下,任她践踏。
“我不需要人养,明天我就出去工作!……对了!我选择住在这儿,是因为我不想住寒少买的房子!自从我的东西搬出来后,再没有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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