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大酒店
方水水回酒店后,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阳台上抽着烟,手里还端有半杯红酒。心里带有失落与不甘,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可能是她在情场上第一次受到的打击。
曾几何时,多少大款阔少要拜倒在她“国际水”的石榴裙下。记得前年她在北方一个城市拍广告时,当地一个煤老板非常喜欢她,就让自己的下属拿着一张百万的支票去找方水水谈。
只要方水水同意陪这煤老板一晚上,那么这张支票就立马是属于她的了。方水水听后直接将支票摔到那人的脸上,并愤怒地说道
“你们老板是不是认为只要有钱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办的到?把我方水水当成什么人了。”
那下属很是无奈啊,于是又找到方水水助理孙宛彤………结果可想而知,最后以300万一晚成交了。你是不是猜对了?
煤老板的下属重新回味了一下方水水说的话,也从中领会到了说话的精髓所在
“你们老板是不是认为只要有钱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办的到啊?(确实是这样)
“把我方水水当什么人了。”(谈这种事情你应该找我经纪人谈去才对嘛,我好歹也是个国际腕。)
单从这事也能看得出方水水的身价有多高了,300万一晚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出得起的。
拿我们的秦大少爷来说吧,前两天还在她面前承诺过只要水水妹子愿意嫁给他,无论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方水水偶尔陪他一两次倒是可以,嫁给他那还是算了吧。她很清楚像秦睿这种人现在对她这么好,无非只是还没有真正拥有她,一旦要是嫁给了秦睿,没多久也就开始厌烦了,整个东宁市的人都知道秦睿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何况结婚对方水水来说,那是要有一定的爱情基础作为前提的,就是可以让她为之心动的人才可以,而现在那个人也已经出现。
晚上她认真地观察到杜洺和这个何苗确实是爱恋纷纷、两厢情愿。如果要想让杜洺离开何苗和她一起恐怕难度系数会很大,但她还是不甘心苦苦追寻这么多年的情人外加恩人就这样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
方水水抽一了口香烟又将剩下的半杯红酒一饮而尽,狠狠地说出四个字
“你是我的!”
人也突然站了起来,眼睛望向了城市远处的霓虹灯,那眼神像是在向世人宣告“我方水水是不会轻易输给任何人的。”
爱情是浪漫与甜蜜的组合体,当两个人正沉浸在爱情的浪漫与甜蜜时,所有事和物都会变得那样的幸福美好。不过爱情同时又是疯狂和盲目的代名词。
当一个人爱一个人爱到无路可退时,那她就有可能做出疯狂而又盲目的事情来。
“你进来一下。”方水水对着电话和孙宛彤说道。
已是凌晨两点钟,但此时方水水却等不到天明,今晚不交代一下那肯定是睡下了。
“方总!”孙宛彤身着一套紫色睡衣,脸上倦意浓浓,很明显是被方水水给叫醒的。
“明早你去让秦少帮忙查下一个人的资料,再告诉他我想要和他见下面。”方水水面无表情地说道。
白鲸号邮轮
这是一艘耗资近4个亿打造的豪华大邮轮。邮轮全长260米、宽60米、高度近30米,共有七个楼层组成,在邮轮的顶楼上还设有一个空中花园。当然这才只是它的外观,邮轮内的娱乐设施更是样样齐全
健身房、ktv、酒吧、中西餐厅、美容会所,其中最吸引旅客的要数邮轮内的“至尊赌场”。只要船行驶到公海,赌场就会正式向旅客们开放。
此时高威正悠闲自得d2躺在这艘豪华邮轮的包厢内。
是的!东大集团的8700万正是被这位高大哥转走的,但实际到他手上的钱也只有6千多万,因为他是通过地下银行转账到海外,再从海外不同的账号转到他指定的账号。
说白了就是洗钱,所以对方当然也是要收取高昂的手续费用。此类手法高威显得很熟练,不用多说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干了。
之前在国外也曾做过几次类似的转账。通常每次转账前他都会在那家公司先待个半年以上,然后再用半年的时间将钱神不知鬼不觉地转走。
等到那家公司发现后已经是过去两三个月的事了,所以每次他也都能成功脱身。只是金额数目最多也就三四百万,与他这次在东大鞋业干的这票比起来简直就是小鸟见飞机。
这次为什么会在不到三个月时间就着急转账,主要还是因为他在赌场欠下高额巨债。赌场上月已向他下了最后通牒一个月之内没还清500万债务,就叫人先剁了你一只手。
被迫无奈之下,他也只能选择在短短三天之内转走东大鞋业8700万的流动资金。这种转账速度过快,加上金额又大,所以风险也是非常的大。
只要账目一动就有立马被发现的危险。好在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自己也拿到了假的身份成功逃出东宁。
咚、咚、咚!房门轻缓地敲着。
“请进!”高威说道。进来是一位身材婀娜、并穿着一套黑色制服的女服务员。
“您好先生,这是你要的威士忌!”
“好的,谢谢!”
“那您慢用,有什么需要您可以随时再叫我。”
“是吗,什么需要都可以吗?”高威两眼发色地问道。
“是的,先生!”女服务员微笑地回答着。
“那晚上联系你吧,夜晚比较有需要。”
“嗯!”两人会意地笑了。
看着女服务员离开的背面,高威突然觉得有点伤感起来,因为这时他想到了徐晴。说心里话,要不是被逼太紧,他还真舍不得徐晴这个尤物,不仅高贵美丽又十分的温柔体贴。
咳!高威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拉开窗帘,看到不远处正有一艘渔船在那里撒网捕鱼。今天的浪有点高,渔船有几次仿佛要被海浪吞没,但每次等浪消退后渔船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视线。渔船上那些渔民的生命也像是若即若离随浪飘摇。
正如范仲淹的那句诗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波里。
看完窗外,他又看向身处包厢的自己,心里自豪地想着
这应该就叫“富贵险中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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