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起码性别没出问题……
真好个头!他寒窗苦读十年好不容易树立起的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在崩塌的边缘摇摇欲坠好么!
应皓轩清了清嗓子给自己壮胆,充满攻击性地盯着韩望“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走廊的拐弯处里转出一道身影。
“老东西你够了,给我适可而止。”
应如歌瞅了眼韩望,后者正笑眯眯地欣赏着浑身炸毛、如同一只好斗的公鸡的应皓轩,脸上丝毫没有忏悔之意。
她从嘴里取出棒棒糖,不悦地狭了狭眼,“我警告过你,不要打我弟的主意。”
“我能理解你想保护他的心情,但你真的打算瞒他一辈子?”韩望侧过身,整理了下外套,一脸轻松地反诘她。
应如歌把棒棒糖塞回嘴里,“咔嚓”一声咬碎糖果,清脆的声响让应皓轩想到折断的腿骨或者手骨。
她看起来脸色还算平和,但语气分明是在警告“这是我的家事。”
“我有必要关心你的家事,以确保它们不会影响你的工作。”韩望说。
应如歌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摁在墙上,凑近到他脸庞边,狠狠吸了两吸鼻子。
“老东西,你上面下面长倒了?怎么说起话来一股尿骚味?”
韩望皱了皱眉头,说“这是事实,你阴损我也没用。”
应如歌把叼在嘴里的纸糖杆子吐出来,阴笑一声,像叼着烟的二流子光天化日强抢良家小姑娘。
沾着口水的纸杆掉在风衣外套上,韩望皱着眉头抬手,想把它掸掉。
应如歌一把按住他的手。
韩望把她的爪子甩开,平淡道“我戳着你的痛处了吗?”
“说实话,我也想有你十分之一自信。”应如歌松开手,“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爷给你找两个?”
“别收买我。”
“这怎么能叫收买呢,爷是看你可怜,连点可以操心的家事都没有。”
应如歌背着手绕他两圈,慢悠悠道“就比如现在,我本来可以让你妈死,也可以让你妈活,还可以让你妈是死和活的叠加态,但你连妈也没有,你让我怎么办?”
“闭嘴。”韩望举手作投降状,“最后一次。”
这绝对是他最后一次妥协。
应如歌倒是无所谓“没关系,反正一定还会有下一次的。”
韩望摇了摇头,走向拿着手机一脸呆滞的应皓轩,手搭在他的肩上,温和道“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温柔,但话语里自有一股不容置喙的权威,让人无条件地信服。
应皓轩拍了记额头,如梦初醒。
什么屠龙勇者,他一定是脑子烧坏了,才会被这种连三岁小孩都不信的东西唬住。
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得很。
“还不快滚,想被再骗一次吗?”应如歌一脚把弟弟踹开,压低了声音威胁韩望,“我劝你也快点滚,在我哥还没找你麻烦之前。”
韩望说“我不喜欢你哥哥那个疯子,但他的话我有一点同意。你不可能保全所有人。”
应如歌故意在他面前掏了掏耳朵,还剔了下指甲,以示不屑。
韩望自知说不动她,掏出纸巾擦干净外套。
纸巾被丢进拐角的垃圾桶,应如歌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开口道“他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许聿出现在她的身后。
应如歌没有回头,淡淡地问“你都听到了?”
“嗯。”
“你怎么想?”
许聿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掰开她的手指,然后非常自然地把自己的手塞进去。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办的话,那就顺其自然。”他说,“顺便问一句,我算是你的家事吗?”
应如歌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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