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转眼天都快黑了,包菜坐在监控前,她已经忘记了刚才想做的事,等闻到一股很浓的酸味时,她才想起来正在发酵的面团。
她跑到厨房一看,保鲜膜已经被发酵的面团顶得半天高,面团上布满了大大的蜂窝孔,味道又酸又臭,看来只能扔掉了。
她一下子就火大起来,凭什么夏畈老是左右自己的情绪,他把自己的生活搅乱得一团糟,
她决定看他还有什么话好说的,然后把公司的钱算好帐还给他,这样两人就两清了,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了。
于是,她气呼呼地冲到门边,哗啦一下打开门,冲夏畈大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夏畈闻言,马上转身,当看到包菜时,他一下子就笑了。
因为只要包菜肯开口说话,那就代表着事情已经有转机,这点他是知道的。
他向来只怕包菜一句话都不说,沉默无言,因为那样就代表着她在生气或者生病。
除了这两种情况,包菜在他面前,一直象只叽叽喳喳的小鸟一样,整天说个不停的。
“想你了呀,”夏畈笑嘻嘻的一个大跨步进了门。
因为包菜仍然呆立着阳台上,站着不动,夏畈这一进门,她就已经撞到他的胸前了。
夏畈望着眼前日夜想念的包菜,他再也不想错过一分一秒了。
于是,他猛地抱住了包菜。
“呜……呜……你……你干什么?”包菜手里拼命捶着夏畈的胸膛,可是,她的力度就跟挠痒痒一样,对夏畈毫无攻击力。
而她的嘴唇却没有躲闪,仿佛不受意志的控制,两人紧紧的拥吻在一起。
两人这么久以来的所有误会、矛盾、不解……,都在这一吻之下,冰释前嫌!
良久以后,夏畈这才松开怀抱,包菜微微地喘着气,把头靠在夏畈的胸前,闷声说道“你就知道来欺负我。”
“嗯,没错,你就是来给我欺负的。”夏畈大言不惭、毫无收敛的说道。
“讨厌~~”包菜又捶了他一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对于夏畈,就算自己对他有千种无奈、万般恨意,但是,只要一见到他,自己就跟软骨虾一样,没了主意。
所有的不快,就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什么都愿意顺从他,自己应该是上辈子欠他的吧?
“你的腿怎么了?~~你当时发生什么事了?~~你到北京干什么去了?~~思静呢?你现在和她怎么样了?”
包菜和夏畈一走进屋子里,就迫不及待的,连珠炮一样的问起来了。
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这副快言快语,急吼吼的样子。
……
思静这时侯正把一粒药丸扔进嘴里,这是那个男人给她的最后一次解药了。
他说这次过后,再也不会给她任何解药了,想要的话,就拿夏畈的密码来换。
现在她施展的任何技俩,在夏畈面前完全失效了,他对自己已经没有了怜悯,没有了同情,当然更不会再有信任。
夏畈对她,就象对待其它女人一样,熟视无睹、波澜不惊,甚至对她还透露着丝丝的厌恶。
而她当时让丽纯利用肚子里的孩子,要挟包菜的表哥,让他找机会设计谋害包菜。
可惜她那表哥虽然懦弱无能,却极重亲情,说他宁愿委屈自己,也不会去害自己的表妹。
而丽纯舍命护住肚子里的孩子,说死也要把他生下来,就算要让她舍弃当“迪幻城”的老板,也在所不惜。
于是她的又一个绝妙的计划就这样流产了,所以她对夏畈,只能孤注一掷了。
明天晚上她就要让夏畈乖乖的束手就擒,让他干什么就得干什么,这样才能套出密码。
她不怕他不从,因为她有王牌在手,这是夏畈唯一的软肋。
想到这里,思静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的可怕笑容,然后狂笑不止,状若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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