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焱之无聊的看着各种各样的腿，他才知道，原来黑丝看的久了，也会觉得无聊。
“张老板。”
鹿怡萱小跑着出来，“刚刚耽搁了一会，不好意思。”
张焱之刚要说话，就看见她对自己挤眉弄眼的，手还指了指身后。
“您好，您是张老板？”
女领导开口说道，“我是电视购物频道的主管。”
“你好。”
张焱之站起来握了个手，“怡萱，不就签个合同吗，怎么这么大阵仗？”
“我以为是谁呢。”
站在后面的部门主管阴阳怪气的说道，“鹿怡萱啊，这不是你那个只投放广告的客户吗？你还说是什么大单子，也就骗骗领导，可骗不过我。”
张焱之皱着眉头，一时间没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领导毕竟是领导，她可没有看张焱之年龄小就怠慢他，反而是面带笑容的问道，“张老板，您看看，这合同里的内容，和您想要的是一样的吗？”
张焱之拿过合同扫了一眼，点点头，“是一样的，怡萱带你来，是合同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
女领导好像松了口气，“我也是来确认一下，怕小鹿有些地方疏忽怠慢了您。”
“没有。”
张焱之笑嘻嘻的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说道，“她的工作态度一向很好，而且我也有规划，今年一年的投放全都交给她打理了。”
“她没问题，那是最好不过了。”
女领导狠狠的瞪了还要说话的部门经理一眼，“那有什么问题，您随时联系小鹿就好了。”
张焱之笑着点点头，等领导离开，他刚想签字，笔就被部门经理抢了下来。
？？？
啥意思这是？
“张老板，你好，我是鹿怡萱的部门经理，我还能给你提供更优惠的价格，只要你和我签，提成我反你一半都行！”
部门经理彻底不管不顾的了，在鹿怡萱面前直接想抢下这单生意！
“我有内部价格，可以让你的预算再降低一些，这单我签了，您看怎么样？”
“你有毛病吧你这个人？”
鹿怡萱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为了不被辞退，疯了是吗？”
“我这是在争取客户，你哥黄毛丫头懂什么。”
部门经理非常不客气，“有能耐你也拿出来这么低的价格啊？”
“你....”
鹿怡萱深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抖动着，明显处于要爆发的边缘。
张焱之没插嘴，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从两个人说话中，他明白了大概意思，然后笑了。
部门经理见张焱之笑了，还以为有门，立刻陪上笑脸，“张老板，鹿怡萱是我们部门刚来的实习生，她给你的价格说实话太高了，您要是找我，我给您的价格，还要低一成以上！”
“哟，一成啊？”
张焱之故作思考了一会，“一成太少了，省不省的没什么意思。”
“两成！”
部门经理咬咬牙，“这是我职责范围内的最低优惠了。”
张焱之笑笑，这些部门经理有一些超低折扣也是正常现象。
像鹿怡萱这种普通员工肯定没有这么大的优惠。
他看着鹿怡萱的紧紧的盯着自己，有些好笑，她竟然这么不相信自己？
于是乎，他又开始胡扯，“低两成啊，这个优惠的确不错了。”
“对的张老板，而且如果您后续还能继续投放的话，价格还会再优惠一些。”
部门经理以为张焱之动心了，趁热打铁说道，“最重要得是，我经验丰富，给您投放之前会做市场分析加上调研，还会整理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您，让您直观的了解产品销售情况。”
张焱之忍着笑，低头听完了，不过他觉得有点不过瘾，“那这样，我看你真的挺在意这单生意的，你要是能把你的返点钱返给我，我就签你了！”
部门经理听完，一点犹豫都没有，“行，可以，只要您签！”
“那行，走吧，合同是不是要重新打印一份？”
张焱之笑嘻嘻的起身，“对了，有些问题我想和刚刚的那个领导谈，你带我去一下。”
“好的好的，没问题！”
鹿怡萱看着张焱之和部门经理走进去，感觉世界都要崩塌了，不过她还是咬咬牙跟了上去。
这单要是就被这么抢走了，她不服！
不过这个家伙到底做什么，他不会真的签别人了吧，不会吧？
部门经理把张焱之请进领导办公室，“张总，我先去打印合同，您稍等。”
女领导看着这一幕有些奇怪，“张总，您这是？”
“没事，想请你重新打印一份合同。”
张焱之笑呵呵的说道，“这一整年的合作计划，我想，这一次就一起签了吧。”
“好好好！”
女领导连忙起身准备合同，“不过，钱的话，要分季度付清，我想你们这应该也有具体条款吧？”
“没问题的。”
女领导突然停下，有些疑惑的问道，“张总，您要签的销售是...”
如果不是刚刚那一幕，她也不会这么问。
“鹿怡萱。”
“好的，马上打出来。”
话音刚落，鹿怡萱就气鼓鼓的进来了，眼睛死死的看着张焱之，“张焱之，你到底要干什么！”
“小鹿，注意态度！”
女领导打完合同递了过来，“张总您看一下合同，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字了。”
“好的。”
张焱之看了一眼，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扔给鹿怡萱，“啥也不干，想换个合同。”
鹿怡萱翻看了一下，见销售一栏里是自己的名字，顿时喜笑颜开，“我还以为你打算和她签了呢。”
“你对我就这点信任啊？”
张焱之笑嘻嘻的说道，“对了，你们部门经理要是卸任了，是不是你们部门就没领导了啊。”
女领导也是个人精，她哪里还听不出张焱之话里的意思，“张总，这个您放心，以后，您的业务就让鹿主管和您联系，您提的要求，我们都尽量满足，听到没有，鹿主管？”
鹿怡萱原地愣了两秒，木讷的点点头，“知...知道了”
“你真知道了？”
张焱之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还没反应过来。
鹿怡萱眨眨眼，又回味了一遍刚才那句话，然后兴奋的蹦起来，红唇狠狠的印在了张焱之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