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等领命。”月牙一进入大殿,看见的便是这一幕,而冷绝尘坐在大殿正中央,冰冷的气息,高贵而神秘,宛如王者降临,这是她的男人,如此优秀的男人,只怕是未来会有很多姑娘爱慕吧。
冷绝尘看着站在对面的月牙,一脸的温柔和宠溺,这丫头竟然开始发起呆来了,脑子中指不定在想些什么,只得站起身来,一个瞬移,便到了月牙的跟前“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还有就是,我找到了祖爷爷。”冷绝尘的表情一僵,他不是没有想过父亲这边还有亲人在,祖爷爷名叫冷震,在大约二百多年前便在大陆中扬名,为人义气豪爽且实力高强,所以手下招揽了大波的忠实追随者,但是在自己亲儿子冷似风死的时候,冷震却了无音讯了,谁能想到,竟是被关在了密室之中,
月牙看着表情别扭的冷绝尘微微一笑,她知道,面对突如其来的亲人多少会有些别扭,但是如果有旁人知道月牙心中所想,只会大吼一声这货的表情哪里有别扭的成分在,不还是那张面瘫脸。她轻轻的拉着冷绝尘的走,转身便让外面走,没关系的,绝尘哥哥,你不想迈出的这一步,牙儿帮你便是。
白天中的冷氏家族一片祥和,也兴许是冷凌天和他的效忠者都不在的原因,让人觉得冷家的环境都美上了几分,大殿前方两侧有两座石台,石台各有一个亭子,一个名唤似风,一个名唤落月,这是冷似风在世的时候修建的,所以名字自然以他和妻子的名字命名,庭园中白玉铺地,月牙和冷绝尘牵着手穿过了长廊,眼前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是梨木的屏风,绕过去,只见眼前是高耸的假山,清泉溅落的水珠滴落在下房的小湖中,滴答滴答的响着,煞是好听。
四处梨数环绕着,因为巧逢时节,梨花盛开,争奇斗艳,也飘来了阵阵清香,而冷震则坐在梨树旁的石凳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祖爷爷。”听到月牙温润的声音响起,冷震笑着回了头,却一下子愣在了原地“风,风儿?”这个时候的冷震已经褪去了一身的霸气,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眼眶微红,身体也在微微发抖着,半响,才低低的苦笑了一下“对,你不是风儿,你是绝儿是不是?”
冷绝尘的长相是融合了冷凌天和孤夕瑶两人,冷凌天又几乎长得和冷似风一模一样,所以自然会被认错,月牙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冷绝尘,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冷绝尘才抿了抿嘴“…祖爷爷。”
“诶,祖爷爷在,来,绝儿丫头,咱们这边坐。”三个人面对面,却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本来冷震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会被关在密室中,直到归天的那一天,但是没想到,有声之年,竟然还能见到自己的重孙子。
“丫头,你和绝儿也是在赤红长大的吧,我之前听你说无邪山庄,这是什么势力?近几年的新生势力吗?”因为密室的隔绝,很多大陆上的事冷震自然毫不知情。
月牙看了一眼冷绝尘,随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们是在陆羽大陆长大的,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陆羽大陆?那你们是飞升上界的?”冷震突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丫头才多大,能在一个灵力稀薄的位面修炼到如今的成就,真是天生的鬼才。
“是,无邪山庄是我家的产业,姑丈是因为逃亡的过程中,无意间触碰到了传送阵法,跌落到陆羽大陆,正好被外出游历的姑姑所救。”
“唉,看你这丫头的长相,就知道,你姑姑必定也是天人之姿,只可惜老夫福薄,没能见到,对了,这么久了,还没问,丫头,你叫什么?”
“祖爷爷,我叫孤月牙。”月牙微微一笑,却没有留意到冷震眼睛中那一闪而过的疑惑。
另一侧,婆娑教中,柳白城起身之后照常在床榻上修行,对于他来说,他的人生只有三个目标,第一个,娶到上官海若,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第二个,杀掉上官海若的野种。第三个便剩下了修炼。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柳白城缓缓的睁开眼睛,一道阴光闪过,只听门外说道“阁主,属下有要事求见。”
“进。”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一身黑衣连五官都看不到的人恭敬的跪在了柳白城的面前“左阁主,根据探子回报,冷氏家族属冷凌天一脉的全部死掉了。”
柳白城紧锁眉头,配上他的长相,竟能让旁人生出几分怜惜之感“何时的消息。”黑衣人一颤,他一直是柳白城身边的人,对他也算是很了解了,自然知道柳白城已经动了怒。
“今日,收到的消息,已过去数日”短短的几个字,仿佛用了黑衣人全身的力气,他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谁都知道柳白城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高兴的时候怎么都行,不高兴的时候你即便是做对了,在他的眼里也是错的。
“你,很怕我?”柳白城慢慢的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属,属下不敢。”黑衣人一下子把头低的更低了,像是要埋进地里一般。
“呵,不敢?”柳白城弯下了腰,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人,即使是离自己最近的属下,对他来说也丝毫没有区别,这个世界上,他只要若儿一个就够了,不想还好,每当柳白城想起上官海若就会接连想起孤江离,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下界的废物,若儿居然为了他如此抗拒自己。
‘轰’的一声,黑衣男直接倒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才险险的停了下来,一口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他立即跪在地上,恭敬的说到“谢主子赏。”
“哼,都是废物,若再有下次,你们就不用回来了,还省的本座亲自动手!滚!”话音刚落,黑衣人便带着伤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只留柳白城一人站在原地,犹如风暴中心,随时都有可能吞噬别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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