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张雪莉那双柔软的手臂,富有弹性的玉峰,还有从她娇躯里散发出来的处子清香,黎帅忽然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呼吸开始急速起来,体内的荷尔蒙剧烈上升。
直到他的手碰到她的香肩,他才猛然醒悟过来:“别,别,张雪莉,别这样,五婶还躺在那里呢,救人要紧。”
张雪莉一听忙松开手,回头一看,肖悦正在把五婶的身子翻过来。
“不能这样!”黎帅喊了一声,忙冲过去,用手指探一下五婶的鼻孔,说道:“人还没死。你们两个过来,把她抬到我背上,让她的肚子贴在我背脊,快!”说完,立即在旁边趴了下来。
听到黎帅这样说,桥上那些女人立即跑了下来,大家一起合力,把五婶抬放到黎帅的背上。
黎帅四肢着地,从地上撑起来,形成一个牛背状。不一会,五婶咳了一声,带着腥臭的海水随即从嘴里流出来,弓着身子的黎帅拧头看了张雪莉一眼,脸上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
五婶把肚子里的海水吐出来后,渐渐睁开了眼睛。张雪莉和肖悦帮忙把她从黎帅身上抬下来,扶着她坐在地上。
五婶一连咳了好几下,才有气无力地说:“你们就我起来干什么,我不想活了,你们让我去死吧。”
旁边一位女人埋怨道:“还想死呀?人家小伙子拼命把你救上来,你不多谢人家一声,还想着去死,这样怎么对得起人家?”
另一个女人接着说:“就是,好端端的,你跳什么海?你死了谁来照顾五叔?还有你们家小玉去哪里要钱来读书?”
随后几个村里的女人议论纷纷,大致说了五婶家里的情况:
五婶今年四十多岁,老公姓龚,前几天检查出直肠癌,刚刚动了手术,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夫妇俩育有一女叫龚小玉,去年刚考sh州大学,现在是大二学生。
几个月前,铁山镇一些官员带绿岛房产的人来他们村,以每亩四万元的单价征收他们村的部分土地,准备在那里建酒精厂。
迫于一些官员的压力,大部分村民都拿了百分之五十的土地征收款,五婶他们家的房子正好在红线图内,而绿岛房产又不愿付房子拆迁费,所以龚五叔一家就拒绝搬迁。
前几天龚五叔去住院,五婶急着用钱,今天才去领了部分土地征收款,没想到刚把两万块钱取回家,就被几个蒙面人全数夺走,五婶走投无路才跳海寻短见。
“那你们不知道报警吗?”肖悦问道。她和张雪莉蹲在地上,两人用手扶着五婶。
五婶叹了一声:“唉!姑娘,报警有什么用?那几个蒙面人分明就是绿岛房产派来的,他们背后有靠山。而且他们说了,等我们在搬迁协议书上签字后,再把钱退给我们。”
肖悦说:“那你去签字啊!签完字这钱不就还你啰,为什么要寻短见呢?”
旁边一位女人说:“姑娘你不懂。这事都是绿岛房产的郝胜虎闹的,他们不付拆迁费,拆了房子五叔一家去哪儿住?”
“太无法无天了!”张雪莉愤然站了起来,挺拔的玉峰一起一伏,显然十分气愤。
黎帅刚才到另一边脱下衣服,拧干水以后又穿在身上,然后走过来问道:“五婶,您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五婶看见黎帅,立即挣开肖悦的手跪了下来,边磕头边说:“谢谢你了小伙子……”
“别别别,五婶,您别这样,我受不了的。”黎帅忙过去把五婶扶起来。
“可你冒死把我救上来,我又没钱给你,你说……”
“五婶,您千万别跟我说钱。这样吧,您身子还虚弱,你家在哪里,我们送您回去。”
“不用了小伙子,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五婶刚想站起来,可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身子一软,又要倒下。
黎帅忙伸手拉住她,然后蹲下把她背了起来:“走吧!”说完朝桥上走去。
张雪莉和肖悦一路小跑跟了上来。
肖悦的车子载着黎帅张雪莉和五婶三人,经过一片新平整的开阔地,来到了五婶家。
这是一间八十年代建造的瓦房,四周用砖砌起了围墙,中间是一个足有两百平方的院子。
肖悦把车子停在院子大门口,抬头一看,大门的锁已经被撬开,镀锌管焊成的铁门已经被砸烂,斜斜的挂在那里。
四五个彪形大汉正吊儿郎当地坐在院子吸烟,烟雾缭绕,满地烟头。
“五婶,这是什么人?”黎帅朝院子了看了一眼,问道。
“都是工地上的,就是他们整天要拆我的房子。”
黎帅
看见车子开到门口,几个彪形大汉立刻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为首的那个身材魁梧,足有一米八的个头,手里拿着两沓钱,三个角落分别停着一辆大铲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