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都是淡蓝色的呀。"阮希冬维护自己的穿衣主权。
祁扬不爽,非常缓慢的说道,"但是你穿了那么短的热裤,那么白白的大腿,都给别人看去了。"
"哎呀,你家不都这么穿吗?而且你老婆身材好,多给别人看看怎么了。"
"你这话说的当然不能给别人看了,你只能我一个人看。"
"嗯,好吧,只能你一个人看。"
唉,真是拿这个男人没办法了。
阮希冬甜甜蜜蜜的靠在老公怀里,两个人讨论起来了今天穿衣服的事情,那视频仿佛就是一剂调味料,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而杨柳铺天盖地的被人送到了医院里,看着自己磨满了烫伤膏的脸,从内心涌上来一股冲动。
医生说她不会毁容,但是这也是很严重的伤了。
阮希冬,明明比自己大了那么多的老女人,有什么资格这么对自己啊?
祁扬那么有钱那么好看的男人应该是自己的,不应该是她的!
孩子,没错,她还有最后的筹码呢。
这么下定的决心之后,杨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决定先安心养伤,但是以后发生的事情,那可就只能不好意思了。
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祁扬十分赞赏的给了自家老婆一个长吻,直到把人家弄得喘不过气来,还不肯放手。
"哎呀,你干嘛呀!大晚上的不要总这么气人好不好。"
"我亲你怎么了?你是我老婆。"
"那你也不能这么突然呢,害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那你准备一下,我待会儿再来一次。"祁扬挑了挑好看的眉,真的所谓大言不惭。
阮希冬呵呵,"你刚刚为什么亲我呀?"
这话问的着实有些想转移话题了,因为人家刚刚说过因为是老婆,所以这样的亲密不需要理由的。
祁扬却一点也不回避这个问题,他笑着说,"因为我高兴啊,老婆这么相信我,我总觉得特别开心的。"
"唔,你指的是什么事情?"
"就是你不相信我跟她有事情那件事情。"
刻意的避讳了那三个字,祁扬一个用力又把小女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哎呀,这个人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阮希冬伸着小手推着,推了半天没有用,然后就放弃了。
"我可以理解你兴高采烈的心情,但是千万别动手动脚的。"
"我动的是嘴。"
呃,好吧,随便你。
事情一过又是一个礼拜,祁扬找人把新人给压了下去,然后顺便买通了一些媒体将杨柳平时的校园生活刻画的特别的污秽不堪。
当然了,祁扬本身是不会出现在新闻报道里的,一旦转移了视线之后,人们就不会再在意主人公是谁了。
他们纷纷在网上探讨一下现在的大学生思想品德之类的,简直是口诛笔伐。
阮希冬反正闲在家里没事儿自己上网看着这些评论,然后在添油加醋的写上个几十条长评。
写累了也没关系,还有亲亲老公给自己揉肩捶背。
换言之,杨柳那么处心积虑又得到了什么呢?可真是得不偿失。
正如阮希冬所想的一样,杨柳的确是过得不太好,她本来的风评在校园里还算可以的,但是这么多风言风语,还是让他在评奖评优方面落了下风。
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失败,她心里的恨意就更加多了。
小红花幼儿园里。
祁宣仪小朋友跟自己的小哥哥兴高采烈的在玩沙子,有老师向他们走来,然后非常温柔的给他们用手绢擦脸。
"哎,漂亮姐姐,你好久都没有来了呢。"
"是呀,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
"你想我?"祁宣仪朋友着实有些意外和害羞。
来人笑笑,并没有说什么,帮她擦了小脸之后,还递给她巧克力吃。
小女孩是善良纯真的,并没有什么防备,她吃了一块,然后拉着小哥哥一起回到了班里。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出乎意料了。
祁扬已经明确派人告诉过自己,不要再有非分之想。
那既然如此的话,她也不需要再克制自己什么了,反正现在一切都毁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祁宣仪小朋友回家之后就觉得肚子不太舒服,她推开卫生间的门,直接在那里做,就做了两个小时,弄得用人特别慌张。
"小小姐,你真的没有事情吗?要不要让大夫过来呀?"
"没事啦,我只是拉肚肚而已。"小孩子气若游丝的,不想给人添麻烦。
佣人看这情况不对,估摸着现在五点多钟赶忙给老板打了电话。
阮希冬当时正跟姐妹一起在逛街呢,本来想着今天不去接孩子也没有关系,但是接到佣人的电话时候,整个人都慌了。
怎么偏偏就这么巧呢?如果自己在她身边的话,就不会发现的这么晚了。
"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做中毒了?"祁扬拽着医生的领子,整个人都快要爆发了。
这么点儿的孩子能中什么毒啊?要是食物中毒还可以理解,但是这种毒……
"这个已经做了生物检验,确实是一种比较普遍的毒素。情况非常的危急,我们需要给他洗胃和输血。"
"会发生这种事情?"阮希冬拉开了正在发火的男人,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孩子才这么小,怎么会这样啊?
"我不管其他的,你救不活,我女儿我就要你偿命!"
"祁扬,你先冷静一点啦。"阮希冬擦擦眼泪,告诉自己,要坚强一些。
她明白老公此时此刻的感受,但是不能因为他们现在着急就迁怒无辜。
"医生,请你一定要抢救孩子,一定要!"
医生非常慎重的点点头,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他推开了手术室的门,然后走了进去。
祁扬浑身发软的坐在长椅上,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老婆,你告诉我,孩子会没事的,是不是?"
"是,一定会没事的。"
阮希冬哽咽着拉住了男人的大手,她相信那个孩子一定会逢凶化吉,因为是他们千辛万苦才要来的孩子。
另一边,杨柳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连退学都没来得及办,就赶紧的登上了开往其他城市的火车。
夏天的风有些湿哒哒的,她坐在火车靠边的座位上,擦了擦自己潮湿的头发。
想象着祁扬家里可能发生的情景,她差点就没有大笑出来了。
这就是报应啊,谁让那对夫妇不给自己一条活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