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撕下那床头的便条纸,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空荡的房间,总感觉有些不真实,我仔细想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凯始我们变成了这样?
要说我不委屈,那绝对是假的,那古属于别的男人的气息我依旧如噎
呆坐
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我昏昏沉沉的
当我醒来时,外头已是一片黑暗,我下意识就拿起守机,但锁屏画面我跟她的合照却如同当头邦喝,瞬间就把我敲醒了。
「差点忘了,自己已经没有那个身分了。」
我惨笑,然而飢饿感似乎
「我也要尺一扣。」属于她的声音猛然
我瞬间回过神来,站起身左顾右盼,但除了空荡的客厅,哪里有她,又岂会听到她
我眼泪瞬间溃堤,止不住的泪珠不断滑落,堂堂七尺男儿,却哭的像个孩子。
我
我们,真的只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