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一触即发,剩余二十二个打手一拥而上,势要迅速解决李和平。
但是,正如吴卫国所想,二十二个普通打手,怎么可能比得上古武者?
李和平左右一踢,两个老板瞬间摔倒在地,捂着膝盖痛苦的哀嚎起来。
这两脚直接踢碎二人的膝盖!
做完这些,李和平有条不紊的接住即将到脸上的拳头,顺势一拉,左拳同时打出,正中那人下巴。
一缕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上面还嘈杂着三颗牙齿。
李和平一跃而起,高度竟然硬生生超过那些打手的身高,他顺势抓住牙齿,朝下用力甩出。
被击中的三个打手身体一僵,紧接着他们后面的打手身体也是一僵,六人眼神中露出惊恐的神色,现在原地再也没有动弹。
离六人近的打手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救人额头上竟然出现一个血窟窿,前面那三人更惨,不光是额头,后脑勺也贯穿了!
打手们吓傻了,惊恐的看着那些血窟窿,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他们脑海中浮现出两个问题,这人到底什么来头?这和武侠有什么区别?
借助他们发呆的机会,李和平平稳落地,并且成功退出包围圈。
他嫌弃的说道:“啧,你们好歹也是打手,对自己身体好一点行不行,牙齿质量太差了,还想着多解决几个呢。”
不知情的打手还在那嚷嚷着,听到这话才回头看去。
他们是回头了,李和平可没停下的意思,直接照着他们后脑勺猛力出拳。
这如侠客又似莽夫的打法,看的打手和警员们眼花缭乱,根本猜不出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也就在这一刻,打手们深刻了解到李和平之前那句,“你们被我一个人包围了”!
李和平此刻犹如战神一般,凡是他看到的敌人全部一拳打晕!
仅仅一分钟时间,二十二个打手倒在地上不再动弹,只剩下两个假老板、秋学安、还有那个不知名的西装男。
四人已经吓傻在原地,他们自认为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是个井底之蛙罢了。
李和平看着四人随意说道:“怎么着,是乖乖跟我去警局,还是打算抗争到底啊?”
“你别猖狂,再厉害厉害的过枪吗!”
西装男疯狂怒吼道,举着枪径直走向李和平,最后用力顶在他的脑门上。
这一举动,无疑让西装男失去最后谈判的资本。
这么近的距离,别说是李和平了,随便来一个经验老道的警察都能轻松避开。
李和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他的枪,反手对准他的脑门说:“你脑袋够硬吗?”
西装男立刻从极怒的状态冷静下来,他知道大势已去,今天被捕是不可避免的。
秋学安倒是老实,直接把枪扔到地上,双手抱头蹲在原地。
除此之外,还有那两个假老板,他们还存留一丝念想,当即猛踩油门想逃出去。
两辆车卷起一阵沙尘飞驰出去,李和平看着红色的尾灯,无奈的说道:“哥们,对不住了,借你两个牙。”
西装男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李和平已经抬手了。
就在这时,耳麦里传来吴卫国的声音,“同志们,收网!”
一时间,一大批警察如潮水冲入现场,那两辆逃窜的车还没跑多远,便猛的停在了原地。
原因无他,出口早已拉开了破胎器,并且有警员在暗处时刻盯着。
李和平抬起的手缓缓放下,习惯性的扶着耳麦说:“靠!你还好意思说收网,都结束了!”
吴卫国嘿嘿一笑,“这不是看中你的实力嘛,就凭他们怎么可能难得到你?”
李和平被突如其来的夸赞搞得心痒痒,他嘚瑟的说:“行行行,理由合理。”
很快,所有犯人被警方抓走,李和平跟着他们回到警局。
此次行动查获毒品三百公斤,大小枪支共计二十把。
警员们各个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他们不住的夸赞着李和平的英勇表现。
可李和平脸上没有半点胜利喜悦,叫上吴卫国一刻不停的提审了秋学安。
审讯室中,吴卫国冷着脸问道:“姓名。”
“秋学安。”
“年……”
“行了,别问这些了,你为什么这么做,在港口问你的时候,你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和平说到底不是警察,心里有事的时候受不了这些繁琐的程序。
对此吴卫国没有多说,他也知道李和平现在的心情肯定非常复杂。
秋家内鬼还没抓到,结果却先抓到一个性质极其恶劣的犯人。
这也意味着,秋家会因为他再少一名成员。
之前的婶婶或许还好,说难听点到底不是一家人,而且那个婶婶性格又泼辣,大家都不喜欢她,所以走了也就走了。
问题是这个四叔没人说他不是,都觉得他很可怜啊!
现在爆出来一个四叔,那那个内鬼又会是谁?
如果内鬼是秋振国,李和平该如何是好?
吴卫国拍了拍李和平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一些,随后把目光停在秋学安身上。
秋学安见两人都看着自己,自暴自弃的说:“还能有什么原因呢,来钱快呗,抓都抓了,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行了两位警官,时候也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何必在我一个死人身上浪费时间。”
李和平还想说什么,吴卫国率先开口道:“秋学安,请你注意自己的态度!
据我所知,你和妻子离异,家中还有一个年幼的孩子,如果你吃了枪子,孩子以后该怎么办?
所以请你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实话告诉你,因为你情况特殊,所以才第一时间提审你,其他犯人最快也得明天早晨了。
现在是你争取宽大处理的最佳时机,就算不为自己,也想想女儿。”
听到这些话,秋学安稳如泰山的神情崩塌了,他的面容逐渐扭曲起来,内心中做着最后的决斗。
他坐立不安的在椅子上扭动,奈何手铐牢牢限制他的活动范围,久而久之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