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腕儿捂着小脸,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挨了一巴掌,董腕儿偏偏一句话也不敢说。
三江商会褚世雄是一头疯虎,他手下的这群喽啰则是一群饿狼,没有一个不好惹的,董腕儿实在是不敢得罪他们。
“白总,喝吧!”
于飞看着白素说道。
白素看了一眼董腕儿,看着好闺蜜被打的狼狈模样,她心知哪怕没有那三千万贷款的事,今天这酒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了,否则别想善了。
“好,我喝!”
白素看着手中一整瓶的烈性洋酒,心中暗暗叫苦。
她酒量其实还不错,平时经常应酬,练就了不俗的酒量,但是今天她是真的有点喝高了,刚刚被于飞灌了三大杯酒,此时胃里翻江倒海的。
可是被于飞缠上,她是不喝也不行了。
皱着精致的眉头,捏着鼻子,努力克制着胃里的翻江倒海,仰起头,口对口地喝了起来,而于飞看着白素那白皙的脖颈,喉咙上下蠕动,吞咽了一口口水。
眼神火热,尽显虎狼之态。
五分钟之后,白素终于是咬着牙把一整瓶洋酒喝光了。
酒劲上涌,整个人都快瘫了,脚下就跟踩着棉花团一样,眼前的世界更是来回颠倒。
她用力甩了甩脑袋,努力保持清醒,冲着于飞道:“于总,酒,酒也喝了,现在我们,我们可以走了吧……记得,记得还钱……”
说着,白素看向董腕儿,董腕儿急忙扶住白素,两个人转身就要走,结果就在这时,就见于飞一把抓住白素的水葱一般的藕臂,笑着道:“着什么急嘛?”
“钱我肯定是要还的,这一点你放心,不过酒还是要喝的,来来来,白总,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于飞邪笑不止。
他都有点佩服白素,先前喝了三大杯洋酒,刚才又一口气喝光一整瓶烈性的o,没想到这样她还能站着,保持清醒。
这女人比他都能喝啊!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灌,什么时候把她灌得人事不省,到时候把人往宾馆里一带,那时还不是任由他折腾。
“还喝!”
董腕儿花容失色,颤抖着道:“于总,之前咱们可是说好的,白素喝了酒,你就让我们走的,你不是说你说话一言九鼎的嘛,你不能不讲信誉啊!”
“滚!”
砰!
于飞怒了,一脚踹在了董腕儿的小肚子上,把她踹坐在地上。
“婉儿!于飞,我跟你拼了!”
见于飞打自己的好闺蜜,白素彻底忍无可忍,借着酒劲,抓起茶几上的啤酒瓶子,一瓶子砸在了于飞额脑袋上。
啤酒瓶子的碎渣混合着鲜血四溅。
“啊,我的头!”
于飞抱起脑袋惨叫。
“你个小贱人,你特么的竟然敢打老子,老子特么干了你!”
于飞怒了,一脚便将白素踹飞了出去。
董腕儿吓得魂不附体。
没想到平素温柔善良的白素,今天竟然这么猛,竟然用啤酒瓶子给予飞开瓢了!
于飞虽然只是三江商会的小头目,但毕竟是褚世雄的手下,白素打了于飞,那就等于是打了褚世雄,那位疯虎又岂会放过他们。
白素惹大祸了。
于飞踹飞了白素之后,还不解气,冲着周围的小弟吼道:“把这两个小婊砸跟我按住,老子今天非上了她们不可。”
于飞的兄弟立刻冲上来架起白素还有董腕儿,将二女用力地按在了沙发上。
董腕儿惊声尖叫:“陈长安,你个王八蛋,怎么还没来啊!”
砰!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一个男人迈步走了进来,而当他看清楚包间内的一幕时,男人面无表情,但眼神唰的一下冷厉了下来。
“挺会玩啊!”
他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陈长安,救我们!”
董腕儿看着门口的身影,差点泪奔了,陈长安这家伙总算是来了,再晚一点,她和白素就要被这群畜生给糟蹋了!
“你特么谁啊?滚出去!”
于飞捂着脑袋,目眦欲裂地大骂。
“……”
陈长安在众目睽睽之下,迈步来到于飞面前,不等对方有所反应,一把扯住于飞的头发,揪着他,狠狠地朝着大理石茶几撞了上去。
砰!
一声闷响,于飞的脑袋跟大理石桌面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亲密接触。
顿时脑袋开花,头破血流!
此时的陈长安,将简单粗暴四个字,几乎发挥到了极致了。
没有废话,上来就干!
于飞的小弟们都懵逼了,在魔都,竟然还有人敢动他们大哥于飞的,要知道于飞可是阎王的兄弟……
这家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扑向陈长安。
陈长安面无表情,一双腿变着花地踢了出去,不到十秒钟,于飞的小弟全都成了煮熟的虾米,躺在地上,抱身呻吟。
陈长安俯下身子,伸手摸了摸白素的脉搏,还好,就是酒喝得有点多了,似乎有点酒精中毒。
“看好她。”
对董腕儿交代了一句,然后陈长安抓起头破血流的于飞,拎小鸡一样,将他从地上提起来,丢在了茶几上,一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
“连我陈长安的老婆也敢动,不得不说,我是真佩服你的勇气。”
于飞满脸痛苦。
脑袋刚才就挨了一酒瓶子,结果又被陈长安用力撞了一下,这会他感觉脑袋都快爆炸了。
被陈长安踩着头,他惨叫道:“你,你特么地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特么的知道老子是谁嘛,老子是于飞,褚世雄是我大哥!”
“别说褚世雄是你大哥,就算是你爷爷,今天他也保不住你!”
陈长安冷哼。
抓起桌上的一瓶洋酒,用大拇指挑开瓶盖,然后,直接塞进了于飞的嘴巴里。
“刚才你就是这么灌我老婆酒的对吧?很好,我大发慈悲,也让你尝尝滋味。”
捂住了于飞的嘴巴,避免酒水喷出来,将一整瓶的洋酒全都灌进了于飞的嘴里。
这是他在精神病院里,调教不听话的病人,惯用的招数,当然,他不可能奢侈到用这么昂贵的洋酒,一般的时候是白水,有的时候高度白酒,而不管对方是何方神圣,经过一轮调教之后,全会乖地跟小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