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字母+rg点)!
一路上,尤霓霓还在为了陈淮望的“不解风情”郁闷,没想明白他为什么放弃刚才的大好机会。
难道是因为她的魅力渐渐消失了?
还是他们现在已经过了热恋期,所以干脆跳过交流阶段,直接升级成柏拉图模式?
就这个严肃的问题,尤霓霓独立思考了一会儿,却依然没理出什么头绪,于是不死心地追问道:“你真的没有其他愿望了?”
可不知道是真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还是故意逗她,对上她期待的目光后,陈淮望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选择权又交回到她的手上。
“我应该还有其他愿望吗。”
“”
算了。
他这么聪明,不可能没听懂,肯定是故意回避这个问题。
既然如此,尤霓霓心想自己也没必要再纠缠下去,于是收起期待,放弃挣扎,被迫接受了这个没有结果的结果。
不过这件事带来的影响还在继续。
晚上,她没怎么吃饭,随便扒拉了两口就放下筷子,转而从冰箱里拿出西瓜,走到院子坐下,边吃边怀疑人生。
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下来,清新的栀子花香味在凉爽的晚风里浮动。
尤霓霓乱糟糟的心情稍微变得平静了一些。
等陈淮望收拾完,出去的时候,半颗西瓜已经被她吃得只剩下空空的西瓜皮,放在一旁的圆桌上,而吃饱喝足的人则躺在休闲躺椅上,望着天边的三两颗星发呆。
他走了过去。
察觉身后传来的动静后,尤霓霓回过神,抬头扫了他一眼,接着继续发自己的呆。
虽然这段对视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但空气里弥漫着的“我在生气,快来哄我”信号实在太强烈。
强烈到让人不得不做出一些回应。
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陈淮望眼底温柔渐浓,克制住无数的,弯腰将她抱起,毫不客气地霸占了她的位置。
也许是太过突然,尤霓霓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转眼间,她从躺着变成了坐在陈淮望的大腿上,感官也被熟悉的气息体温占据。
这没什么。
过分的是,在她大脑恢复运作之前,那些不高兴的情绪竟然已经自作主张地消减不少。
而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因为这意味着接下来陈淮望很有可能一句话都不用说,只用这样抱着她,她就自个儿消气了。
对于自己不争气的表现,尤霓霓十分唾弃,却又没有办法控制这种心情变化。
她只能一边挣扎着,试图从他的身上跳下去,一边嘟囔道:“那儿不是还有空椅子吗,你和我挤一张干什么。”
陈淮望没有说话,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了顺她头顶那一小撮还张扬地乱翘着的头发,而后大掌顺势落下,停在她的后颈。
还没怎么用力,她便“主动”送上双唇。
他欣然接受,微微抬头,不轻不重地咬住她的下唇瓣。
上面还残留着香甜的西瓜味,柔软而充满诱惑,让人一点一点失控。
至于尤霓霓,还处于一片茫然当中。
一路向下的吻正在颈侧蔓延,她却被陈淮望的不按常理出牌弄得一头雾水,用手推他肩膀的同时,身子也往远离他的方向躲了躲,无奈被他箍着腰,动作受限。
这又是什么节奏?
她不满道:“你亲我干什么?”
话音一落,陈淮望动作一停,倒是没亲她了,安静地埋在她的颈间。
谁知消停了没一秒钟,搭在她腰间的手又不安分起来,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
尤霓霓准确无误地按住那只越来越嚣张的手,拧着眉,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闻言,陈淮望终于从她的肩上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似乎一点儿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反倒不太理解她的反抗,神情坦荡,回道:“做你爱做的事。”
“”
她哪有爱做这种事啊!
而且这话怎么说得她就像是满脑子装满黄色废料的人?
见他又往她的身上泼脏水,尤霓霓不服气,挺直腰板大声反驳,仿佛音量越高,她就越占理。
“我怎么可能爱做这种事!”
“不爱?那你一个人在这儿生什么闷气。”
“我”
尤霓霓被问得一噎。
好吧,她确实是在生闷气,但绝对不像他说的那样是因为欲求不满。
她只是觉得,作为一对身心健全的情侣,他们现在的情况不太符合当下流行趋势。
不是都说爱到浓时情不自禁吗,他俩好歹也一起睡了这么久,怎么能连一次擦枪走火都没有发生过呢,未免太不正常了点吧。
可是,这话她又没办法直接说。
毕竟这本应该是件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事,如果大张旗鼓地说出来,反倒显得她真的很饥渴。
想了半天,尤霓霓也没想好要怎么开口才好,最后自暴自弃道:“你是不是已经对我没兴趣了?没关系,你实话实说,我不会怪你的。”
意外之外的反应。
陈淮望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头,收起脸上的散漫,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无奈轻叹:“大小姐,你没看出来我一直在忍着不碰你吗?”
闻言,尤霓霓先是一愣,而后直起身子,看着他,不解道:“为什么要忍着?”
“因为你还没有做好准备。”
此话一出,原本理直气壮的人一下子变得沉默。
不是没话说,而是被这么一提醒,她突然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种种表现,这才发现,由于她有意无意的躲避,导致她和陈淮望的每一次亲密接触全都无一例外地止步于接吻。
这让她看上去确实很像是在刻意回避和他的进一步发展。
也难怪他产生那样的想法。
纠结的问题终于有了明确的答案。
这下尤霓霓彻底没话反驳了,勇敢承认错误的同时,小小地为自己平反了一下。
“好、好吧,之前我是有那么一点点没做好心理准备,但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不是都已经暗示你了吗,你还装糊涂,不能怪我胡思乱想啊。”
见她情绪恢复正常,陈淮望的心情也跟着有所好转。
他“哦”了一声,好像现在才弄明白一个道理,感叹道:“原来没有说出来就是装糊涂?我以为直接做更好。”
“”
怎么感觉又在讽刺她不懂变通?
看在气氛好不容易变好的份上,尤霓霓不和他计较,言归正传,一句话终结了本次的不愉快。
“反正今天我们两个人都有错,所以这次就算是扯平了,行吧?”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当和他达成了共识,一身轻地站了起来:“好了,进去吧。”
谁知刚一动,又被他一把拉回来。
尤霓霓重新跌坐在他的腿上,吓了一跳,一脸疑惑:“怎么了?”
“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陈淮望低头轻咬她的锁骨,嗓音变得有点不一样。
“”
尤霓霓不傻,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意见。
既然他们已经弄清楚了彼此的心意,她也做好了准备,发生接下来的事情很正常。
可是,这个地点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虽然别墅四周没有别的建筑物,再加上茂密绿植充当遮挡,完全不用担心被人看见,但不管怎么说,总归是在户外。
作为含蓄传统的东方保守派,尤霓霓无法接受这种过于奔放的环境,提出唯一一个要求。
“进去再做!”
第一次是在关灯的客厅里。
清冷的月光将簌簌作响的树影投在地板上,摇晃的节奏时缓时急,正如黑暗中那两道重合的人影。
夏夜在喘息声里逐渐升温。
楼梯上也留下了痕迹。
最干净的是浴室。
最后,当尤霓霓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躺在床上的时候,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立马昏睡过去。
今天晚上她应该完全算是舍命陪君子。
幸好陈淮望没有再折腾她,只最后亲了亲她的额头,便搂着她睡觉了。
尤霓霓松了一口气。
现在她总算知道陈淮望这段时间为什么要这么克制了。
可惜为时已晚。
关在他身体里的恶魔已经被放了出来。
这种感觉如同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合上的潘多拉魔盒,只能承受后果,没有后悔的余地。
好在尤霓霓能够理解。
虽然这种不懂节制的行为不像陈淮望的作风,但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更况且之前还忍了那么久,难免失控。
等时间一长,这股新鲜劲儿过去了,他就不会这么热衷这项运动了。
再说了,往好的方面想想,被这么一折腾,说不定她晚上睡觉的时候真的会安分许多呢。
毕竟睡前已经被压榨得干干净净,梦里哪里还有力气瞎折腾啊。
这么一想,尤霓霓好像更加理解陈淮望了,就这样乐观地慢慢进入梦乡。
遗憾的是,经过现实的检验,她的信念显然不够坚定。
一个月时间不到,她就后悔了。
因为她万万没想到,事情没有按照她设想的那样发展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现在好了,陈淮望一点儿没变,她倒变了不少。
比如,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能多睡一秒是一秒的她了,反而对睡觉这件事产生了生理性恐惧。
这样下去不行。
尤霓霓决定和他好好谈谈。
这天晚上,她先回卧室,趴在床上,假装聚精会神地看手机,耳朵却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好不容易等到书房的人进来,她立马坐起来,把那篇震惊了十三亿中国人的报道递到他的眼前。
她语气夸张道:“哇,你看看,每做一次爱,就有成千上万的精子死于非命,多可怜啊,看来我们以后必须适当走走柏拉图爱情路线了!”
结果陈淮望连眼都没抬,先纠正了她一个常识错误。
“柏拉图爱情指的是同性之间的感情。”
“哦”
尤霓霓知错就改,果断换了一种说法:“看来我们以后必须适当走走精神恋爱路线了!”
原本她以为这将是一次艰难的“维权”斗争,却不料陈淮望居然什么都没说,直接同意了这个提议,整个过程顺利得超乎想象。
她惊呆了,反复确认道:“你真同意了?”
“嗯。”
说完,洗澡去了。
尤霓霓不敢相信,回过神后,压抑住快要冲出喉咙的尖叫声,埋在枕头上无声呐喊。
怀抱着对今晚睡眠质量的美好憧憬,她决定先睡一步,只留一盏夜灯,开开心心地在床上躺好。
谁知道很快梦碎。
在她睡着之前,陈淮望从浴室出来了,和往常一样,上床以后,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
要不是还清醒着,尤霓霓差点误以为自己在做春/梦。
她的好心情瞬间灰飞烟灭,非常认真地提醒他:“这位先生,我记得你刚才明明同意了我的话,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陈淮望动作未停,同样有理有据地提醒道:“我记得你刚才说的是以后,不是现在。”
“”
哦。
尤霓霓无话可说,这才想起来问他:“那什么时候算以后?”
“每个月二十号。”
“”
那不就是她来大姨妈的日子吗!
又被骗了!
从此以后,油腻腻过上了之前小剧场里暗无天日的日子哈哈哈哈
今天布置一道细节题!
在这一章里,油腻腻和望望一共做了几次,地点分别是什么!
虽然我写得很隐晦,但我相信你们的实力!
说好五月交稿,结果我还没有修完稿子出版番外也没写tat
今晚我要挑战一下通宵修文!
祝我成功!
上一章评论里被实体书砸中的是懵小鱼儿帕丁顿熊小单调不简单三位盆友,快点来微博私信我地址吧
喜欢哦请大家收藏:()哦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