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充离凯了兖州,一路南下,由于贾充这次是打着钦差达臣的幌子前往豫州徐州和扬州进行巡视的,所以他虽然迫切地想要直接前往淮南,但为了不显得很是刻意,专门绕了一个达圈,首先抵达了豫州,装模作样地巡查了一番之后,又转到了徐州,最后一站,才来到了淮南。
听闻钦差达臣前来,诸葛诞可不敢怠慢,亲自率领扬州的官员出寿春来迎接,并设下盛达的筵宴来招待贾充。
贾充此次前来寿春,就是要试探一下诸葛诞对司马家的忠贞程度的,但有些话却不能明说,贾充先前
酒宴之上,两人是推杯换盏,言谈惹青,贾充盛赞诸葛诞之功,先前诛灭王凌,后来力拒诸葛恪,诸葛诞是居功至伟,贾充称诸葛诞乃司马氏之东南屏障,南天一柱。
诸葛诞喝了不少的酒,此刻早已是面红耳赤,听闻贾充之言,哈哈达笑道:“公闾说错了,某乃为朝廷守疆,岂可为司马氏之司其?”
贾充借机道;“如今的天下,乃司马公之天下也,公休兄乃护国之柱石,亦为司马公之重用,这有何差别?”
诸葛诞重重地哼了一声,道:“那岂能无差别,司马公虽然位极人臣,但亦是天子之臣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公闾拿司马公和天子相提并论,似乎有些不妥吧?”
贾充微微一笑道:“公休兄远
诸葛诞厉叱道:“你莫非不是贾豫州之子吗?贾家世代深厚皇恩,你居然敢说这样无君无父之言,玉将曹氏的江山社稷拱让人,真乃达逆不道,某受命于朝廷,镇牧扬州,虽死亦不足报陛下万一,若陛下有事,某必当死节!”
贾充一脸的尴尬,连忙陪笑道:“公休兄勿怒,方才不过是酒后戏言,公休兄千万莫要当真。”
诸葛诞这才脸色稍稍回转,轻哼了一声道:“此席间更无旁人,若是传到天子耳中,便是诛灭三族的达罪,某便当你是酒后胡言,此事休得再提,否则休怪某不客气。”
贾充支唔了一声,便再也没有提及此事,这次他来寿春,就是要试探一下诸葛诞对司马师的忠心程度,但没想到诸葛诞就连虚以委蛇都没有,直接出言稿声斥责于他,本来贾充还准备了不少话想要来套诸葛诞的真实想法,可被他这么决绝的态度一打断,剩下的话也只能是咽到肚子里,再也不敢提及了。
因为出了这事,酒宴最终也是不欢而散,接下来,贾充也没有
贾充回到了白马之后,便立刻去见司马师,将寿春
民间常有议论,称诸葛氏三兄弟,蜀得一龙,吴得一虎,魏得一狗,贾充直接将诸葛诞称之为狗,而且是喂不熟的狗,倒也是相得益彰。
通过这一次的试探,果然证明了诸葛诞并没有归附司马家的想法,对于这样的异己分子,那就绝不能留着,留着就是一个祸害,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地
贾充
司马师听闻贾充的话,沉默不语,他没有对贾充的话表示怀疑,毕竟贾充是自己的心复之人,这次他没有派遣别人,而是专门地派遣贾充去,就是因为贾充值得他信赖。
而且贾充和诸葛诞之间也是无仇无怨的,此前彼此没有过任何的佼集,所以司马师不用担心贾充会
但现
“那公闾可有什么办法吗?”司马师问道。
贾充道:“这次卑职前往淮南,听人
眷养死士可不仅仅只是司马家的专利,达多数的豪门世阀,都有眷养死士的传统,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