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延怔了怔,似是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他眸色渐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谢星星的强装镇定,在他的这句话后,眸光微不可察的闪烁了一下,内心暗忖,还好天黑了,否则她现在红的跟刚才饭桌上煮熟的螃蟹似的模样,肯定全被他看见了。
她这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
靳承延不是挺懂的吗,怎么关键时刻还磨磨蹭蹭的问起来了?
反正她是不可能再说一遍了,她抿紧唇瓣,也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大脑发烧的说:“你是不是不行?”
得,此话一出,什么话都不必再说了。
男人的尊严和底线已经被践踏了,并且践踏之后还被人狠狠的嫌弃,说什么都无法挽救了。
这就是在挑衅。
说完她才回过味来,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这说的是什么话?她此刻好想嘴巴也有一个撤回功能。
她看着靳承延舔了舔唇瓣,笑了。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她清楚,那笑的意思是:你完蛋了。
她有点心虚的微微垂下眼眸,突然希望她现在能有个翅膀,直接原地起飞,消失在这人世间。
这结果可能她真的承受不起。
但她二十一年以来的倔强告诉她,绝对不可能示弱!
紧接着,她看到靳承延下车了,目光注视着他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跑车车门旋转上升,他的身子探进来,帮她解开安全带,此时他极为出挑的皮囊距离她不过分毫。
谢星星脑袋乱的一塌糊涂。
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晚中,格外的清晰,她感觉她的心脏可能随时都会冲出来。
她盯着他完美的下颌线条,咽了咽口水,神经紧绷,坐姿都乖巧起来,好像在乖乖等待着什么。
鼻息间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不像是香水味,更像是他身上自带的味道。
“咔嗒”一声。
安全带解开了。
靳承延没有立即起身,他抬起她的下巴,轻佻地笑了笑,随后垂下眸,温柔的吻上她的唇瓣,温热的触感入侵,她短暂的愣了几秒,眼睛睁的大大的。
虽然不是并不是第一次吻,但却一次比一次心跳的厉害。
她配合着张开嘴,仍是愣愣的,不知所措的模样。
吻了一会儿,他停下来,与她额头相抵,喉结滚动着,重重喘息着,胸膛不断起伏,深邃的眼里带着极其强烈的动情迹象,但仍是克制的问了句:“你确定?”
谢星星呼吸着他炙热的气息,滚烫的像是着了火,也喘的厉害,脸颊通红,大脑像是缺氧一样,但她清楚她现在在做什么,跟他在做什么,也清楚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她没有后退的意思,借着微弱的夜光看他:“你不是说过,深思熟虑过后的结果就不是自己的本意了吗?你不是说过,不会让我后悔的吗?你现在在怕什么?”
靳承延轻笑了笑,手臂上的肌肉绷紧,轻而易举的将她从车里抱出来,谢星星下意识的伸出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人被他打横抱出车子,下一秒又换了个姿势,他扶着她的后背,让她的身体立起来,她的双腿顺势盘到他的身后,脑袋伏在他的肩膀,他用一只手臂托住她,腾出一只手关车门,锁车,走到房门前,问她密码。
谢星星:990625。
门开了。
谢星星抱紧他的脖子,头埋的低低的:“别…别开灯,去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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