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脚下,一座简陋的小客栈内,灯火通明,在外面整整摆设了十几个桌子,门前贴着双喜,到处都挂着火红的灯笼,热闹非凡。
不打一会儿,十几个桌子通通满席了,周围大多是隐居的世外高人或是周边的友人,仍旧少不了路过蹭饭冲喜的路人。
婚礼由御倾城全程主持,几句简单的对拜言辞之后,两人双双洞房。
别看什么世外高人,什么隐居不闻俗世,这一个个闹腾起来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瘆人。
都是些为老不尊的,人家洞房,他们非要守在门口出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且,一个比一个俗的厉害。
例如:“一窝娃是多少个娃?”在或者:“司马,你好哪口?是被吊着打呢,还是吊着打呢?”或是:“好一朵白菜,替你拱了!”
更有甚者嚷嚷着要看活春宫被司马漪霄给打到一边去了,有的直接双手献上了春宫图,就是贺礼都不是那么纯洁,连小黄漫都有。
御倾城不经感叹道:“感情这些世外高人隐居世外,性靠五指啊!”
这些世外高人一个比一个难伺候,司马漪霄恼怒成羞直接轰走。
从哪来回哪去,不过些捧场的竟和我闹?
本着这样的心情,司马漪霄这货直接去了洞房。
翌日清晨,便打发着御倾城上路了,老脸上满是不在乎的样子,实则心中要多不舍有多不舍。
御倾城浅笑并不点破,径直离开了。
看着御倾城远行,不知什么时候司马漪霄亦是老泪纵横。
“这小子!不说点感人的就走!呜呜呜!老头子我老了,谁给我养老啊!呜呜呜!老了,没人要了!”
越说司马漪霄说的越带劲,哭的也越凶。
忽然司马漪霄脚下一空被梅姑用奇怪的姿势抗在肩上带走了,梅姑边走边抱怨道:“说感人的?说谁?说你?就你那小模样还会舍得倾城走?”
话音刚落,只听见司马漪霄那货哭的更凶了,边哭边道:“呜呜呜!什么和什么?倾城留下来为为师养老有何不可,有何不对?呜呜呜!你就知道凶我!”人家小拳拳锤你胸口。
随后司马漪霄脸上挂着硕大的泪珠张牙舞爪的耍宝。
梅姑也是被整的没脾气了,宠溺一笑说道:“有我,我养你!”
一望无际的雪山脚下,雪中凹陷的脚印,二人渐行渐远,回到了客栈。
又是一年卷席着龙卷风的日子,大风吹过,雪山的温度降到了极低,冰雪交加,大多数人都躲在了地窖中。
地窖内,烛光恍惚照在妇人恬静的脸上,一旁的丈夫端茶倒水好不其乐融融。
“唉!”司马漪霄叹了一口浊气。
“你有完没完?人才走了三天,你都叹了多少口气了?”梅姑也是个暴脾气,一把拎起了司马漪霄丢到了床上。
家暴!!害羞/
捂脸(/?\)
话说御倾城,早已到达远离御家的极远的东极之地的血魔兽林去了。
夜已至深,月光高照,风吹着树沙沙作响,周围一片阴森森的时不时搞出一些动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