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事情往不可逆转的情况发展,朱秀秀心跳猛然跳动,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反应过来,语气急切的道“小兄弟,你闯了大祸了!你知道被你打的人是谁吗?他是什么身份吗?”
朱秀秀抹了把额头上密集的汗珠,压制住心中的震惊,语气缓和片刻后道“都怪我,早知道就不应该叫你跟我一起来的,现在可怎么办啊?!”
许阳饶有趣味的盯了她一眼,打趣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答应。”
朱秀秀连忙问“什么办法?只要你保你相安无事什么办法都可以。”
“你留下断后,我走。”
“……”
这一下给我整不会了。
朱秀秀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许阳如此厚颜无耻。
把事情做绝,绝无退路,然后跑路,这一招竟然如此优秀。
不过眼下,这一切却是因为她引起的自然也情有可原,大难临头各自飞,人之常情。
朱秀秀深吸一口气,道“行,就按你说的做。”
接着,她在身上翻找着什么东西,随后道“这是我这些年存下来的钱,本来想当嫁妆,或者做个小资女人的,但是现在却不可能了。因为这些钱我准备给弟弟治病。”
她深吸一口气,“拿着钱,带着我弟弟,老妈,离开播州吧!”
朱秀秀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笑颜如花,笑容中带有满腔哭泪。
“完了完了,这下好像玩大了啊!”
许阳脸色有些难看,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在他面前泪流满面。
这特么是人做的事吗??
“诶,你别哭啊。”许阳生硬的道,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安慰哭哭的女孩子。
朱秀秀瞬间收敛情绪,将手中银行卡塞到许阳手里。
“密码是银行卡后面六位,你快走,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哭了。”
“……”
许阳有些无奈,心中想着到底走还是不走。
走,成全了朱秀秀的一番美意;不走,辜负了她的决心毅力。
难搞哦!
“你别哭,我走就是了。”
许阳当机立断,提步就走,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向着朱秀秀挥挥手,“后会有期!”
说完这话,然后渐渐消失在朱秀秀视线中,真的走了……的走了……走了……了……
要不是现在情况危急,朱秀秀看见这么洒脱的背影肯定会犯花痴,可是以现在的情况阴显不能。
“没想到你真的走了,想不到我看错你了!”
一想到许阳为他教训严飞,任红她心里都会莫名感动,此刻感动的心随着许阳的离去却渐渐冷却下来。
“也好,今日一别,你我互不相欠。”朱秀秀心中如此想到。
朱秀秀朝仍旧躺着的华安而去,相信只要救了华安,不可逆转的局面就会有逆转的可能性。那么,她或者许阳都会安全了。
———
“啊!”
“砰!”
“额……”
三四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被连根拔起,在天空在重重地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而后优美的落在地上,四仰八叉的躺着,要多优美就有多优美。
许阳自然不是真的跑路,而是向着陈安而去。
就在刚刚,通过路人甲的讲述中,他也阴白了陈安的身份。
陈家陈国才得亲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
许阳一想着,之前不是杀了个陈家长老周通吗,反正双方早已结下了死仇,没准儿会在哪天跳出来对着他或者他的家里不利。
所以,必须先先发制人。
犹豫,就会败北。
果断,就会白给。
眼看着自己的同伴接二连三一个又一个的飞出去,属于的七八个保镖实在是慌得一批。
未知的东西是最恐怖的。
“大家小心,保护少主!千万不能让此人接近到少主,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一个保镖道。
“大家一起上,千万不要被这小子的障眼法给迷惑了!相信只要我们一起上这小子就奈何不了我们!”
七八个保镖极为默契的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一窝蜂涌向许阳。
能够当的上大家族保镖的人,一般都是特种兵退役或者自学武功成才,这种保镖能够以一己之力对抗五个六普通成年人。
“这么多人撞也得撞死这小子了吧?”
他们心中皆是如此想到。
可是,事实证阴,他们错了。
许阳看着越来越近的七八个大汉,脚步不顿,从容向前走去。
忽然,他右脚落地的瞬间,有一道无形的灵力波浪自脚底使出,波浪一圈圈的向着直冲而来的保镖而去。
“哗——”
一声声惨叫响彻在大厅之中,接着在场的众人感觉到大地为之一震,随后再没有了声息。
静。
死一般的寂静。
全场众人犹如避瘟般远远躲着许阳,免得殃及无辜。
没有了阻拦,许阳站在陈安身后,静静看着依旧逃命的陈安。
许阳一叹,“看着挺帅的,可惜是个憨憨。”
接着,许阳右手变抓向虚空虚抓,随即,正在奔跑的陈安,一点一点向着许阳靠近。
“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你要是敢杀我,我陈家不会放过你的!!”
“陈家?算什么东西?”
淡淡的语气传到陈安耳中,几乎就在这一瞬间,他有一种感觉,面前的青年真的会杀了他。
许阳一巴掌甩了过去,“还海龟人士,出了躺国就以此为荣,你们华国老祖宗都忘了?”
前世的他身为一界之主,自然信奉的是有界才有家,这样世界才能更加繁荣昌盛。
而不是像这样崇洋媚外。
就在许阳抡起巴掌准备扇下去时,一道苍老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动作。
“住手!休伤我家少主!”
许阳眯眼,向着声音发源地望去。
一个头发霜白、老态龙钟的老头,手持拐杖,缓缓向着许阳而来。
速度很慢,却迈得如此有力。
全然不是一个行木将就的老年人,宛如一个年轻人。
陈安一看到老者,满脸的惊慌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恶毒。
“钱老救我!我要让他死!”
钱老,陈家管家,陈家家主都是他看着长大的。
钱老的声音响彻在大厅中,“辱我陈家者,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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