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缘就这么撑着下巴想东想西的,蓦地看见了床上躺的人手指动了动,她立马起身跑了过去,凑近了观察。
渐渐地,她
看着宁良起还没醒来,宁一缘赶紧跑到门口,快速吩咐太监将王太医再请过来,她有些担心良起哥哥行来之后会有什么不适。
然后又吩咐小厨房赶紧准备易于消化的汤水来,别到时候良起哥哥饿了,身子再难受。
一切都安排妥当,宁一缘稍稍松了口气,一转身,心差点跳漏了半拍。
宁良起已经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宁一缘眨了眨眼睛,深呼吸,走了过去,她
“你、你感觉怎么样?”宁一缘故作淡定的问道。
但是心里却
啊啊啊啊!她小时候怎没有
躺
也是,有时候人昏迷一天,都要缓很久,更何况他昏迷了那么多年。
两人就这么互相盯着,谁都没有再说话。
许久许久,宁良起张了张嘴,声音沙哑,“你是谁?这是哪里?”
宁一缘张了张嘴,突然想起来王太医的叮嘱。
那便是不能够让刚醒来的人受到刺激,不能够让他接受一些他难以接受的事情,要引导他想起,而不是如同倒豆子一样让他接受。
想到这,宁一缘对他道:“你能想起来什么?身子好受了么?”
宁良起伸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然后
宁良起看了眼四周的情况,警惕地闭了嘴,不再多说,而是问道:“我这是
宁一缘心里一紧,良起哥哥还以为自己只昏迷了几个月?记忆还依旧停留
看着他的神情,一时不知道是该难过还是该高兴。
是难过于良起哥哥用那般淡漠,警惕的眼神看着她,还是高兴,他一醒来,就知道找寻自己。
她
“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