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芘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杀青后我学会了轻功 > 第47章 第 47 章
小周一边给夏蹊上药一边抱怨“人家都是找替身上去的, 你怎么亲自上呀。”
夏蹊“嘶嘶”的吸气, 说“这有什么的, 不都是这样的嘛, 班姐还经期跳河呢。”
这场戏之后, 由于叶郁青宁死不屈, 死活不开口, 所以汪先生把张庭芳绑来当众羞辱,叶郁青情绪爆
石烨对这场戏非常重视, 跟夏蹊和班应美提前说了戏, 把两个人塞到牢房里去酝酿感情, 然后先试了一次,两个人都挺入戏,哭的泪流满面。
石烨把夏蹊叫过去,让他看摄像头“是挺好的, 但是还缺乏点爆
夏蹊点点头“班姐长得好看, 哭也好看。我长得一般, 万一哭起来难看, 人家不堪入目换台了怎么办”
石烨哈哈大笑“没有的事, 你放开了哭放开了演, 不行我把你哭的太丑的剪掉嘛。”
夏蹊偶像包袱没了,重新上阵开始演第二次。
“第九十二场第二次,预备,开始”
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叶郁青身上到处是伤,动一下就疼的撕心裂肺,宽大的囚服里露出两根瘦骨嶙峋的锁骨,脚腕那里血肉模糊,那是上一次酷刑留下来的伤口。
叶郁青正半睡不睡,突然耳朵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他仔细分辨了一下,倏的回头“庭芳”
穿着一身白色小洋裙的张庭芳被人拖了进来,挣扎不休,见到叶郁青张大了眼睛,像找到了救命稻草“叶哥哥,叶哥哥,救我”
叶郁青趴到牢房门口,颤抖着嗓子“庭芳汪先生,罪不及妻女,您要干什么直接冲我来就好了,庭芳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汪先生站
叶郁青一介文人,猛地从铁栅栏里伸出手,一把捞住汪先生军靴死死不放。
他趴
汪先生轻蔑一笑,甩掉叶郁青的手,向张庭芳走去“你们两个,先把她衣服脱了。”
这句话绷断了两人理智的弦,叶郁青急到
张庭芳害怕到哭,叶郁青抓着栅栏直摇,伸着手想要抓到张庭芳,甚至试图从铁栅栏里钻出来“放我出去汪文权你下流卑鄙,汪文权你不是人”
然而再挣扎也无济于事,张庭芳一边哭叫一边被脱下衣服,最后只留一条丝绸打底裙,叶郁青情绪爆
扒完衣服,汪先生让人把牢门打开,把张庭芳和叶郁青关
叶郁青抱着张庭芳,挡住士兵们淫邪的视线,对汪文权咬牙切齿“你个畜生你不是人”
汪先生走了,叶郁青抱着张庭芳流泪,石烨喊卡,夏蹊恍恍惚惚的流泪流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角色中抽离出来。
之后再补了两遍镜头,几遍下来,夏蹊眼泪都哭干了,眼睛又涩又疼,
地下党的人好不容易潜入进来想要接走叶郁青,叶郁青死活不走,让张庭芳跟着他们离开。两人流泪流到嗓子哑,夏蹊哭的鼻涕泡都冒出来了,脸涨的通红。
这段拍完,夏蹊出不了戏,抱着班应美狂哭了一顿,之后好几天走不出来。

就是那边信号不大好,断断续续不流畅,很多人闲下来的时候没手机看,就聚
三个主角也一起打牌斗地主,夏蹊老是让着班应美,郭黎辉不爽“你干嘛让她啦,每次都她赢。”
夏蹊脱口而出“她是我媳妇,我不让她让谁”
班应美郭黎辉两人一听狂笑,夏蹊意识到自己
郭黎辉笑骂“你小子,入戏入那么深”
中秋节那天全剧组放假,就
“喂,还好吗”班应美过来问他。
夏蹊迷迷糊糊的坐下来,饭桌那边拉了灯,甚嚣尘上,和河边形成强烈反差。
水声淙淙,夏蹊跟班应美闲聊“班姐,大家都说你是天赋型的,你是怎么做到演技这么棒的”
班应美也坐下来,反而说起其他的“小时候穷呗,我妈把我扔
“什么搬运工,什么送外卖,都是小意思,你看我这里,”班应美撸起袖子手臂一举,露出两块结实的肌肉,“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夏蹊哇的一声叹为观止。
班应美说话爽脆“人家都说我脾气臭,我脾气不臭还活的下来小时候爸妈没教过什么是情商,没教过怎么控制脾气,全靠我自己一个人打拼,那些老板手脚不干净,我不骂回去还等着他们占便宜”
夏蹊“没想到你以前那么苦。”
班应美拿了根烟,到处找火没找到,问夏蹊“有火吗”
夏蹊摇头,班应美只好叼
“你问我为什么演技好,那是因为小时候我是穷过来的,我周围的人也是穷过来的,穷最接近人性本质,我看多了,自然就知道,万变不离其宗。”
夏蹊“穷为什么”
班应美反问“当你吃了这顿没下顿,吃喝都成问题的时候,你说能不能体现人性”
夏蹊想,要不自己也去体验体验生活
初秋的风带着丝丝凉意,班应美突然说了一句“夏蹊,以前是我脾气不好,对不住。”
夏蹊“啊不不不,班姐你挺好的,怎么突然道歉了。”
班应美道歉完,也不解释几句,她要回去借火,撑着夏蹊站起来“你啊,别入戏太深,不然杀青的时候可伤了。”
说完回去,留下夏蹊一个人
法兰西之光从七月拍到十月,从酷暑拍到深秋,终于
先是郭黎辉领盒饭,最后一场戏是他和夏蹊的最终对决,叶郁青一介文人,最终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给汪先生下了个套,一举扳倒汪文权,另其锒铛入狱,之前他给别人用的酷刑最终用回到他身上。
郭黎辉杀青,工作人员送上鲜花,大家鼓掌相庆,晚上聚
之后张老师杀青,张夫人杀青,各路配角们相继完成戏份,告别剧组。
最后是夏蹊和班应美,按照剧本,叶郁青和张庭芳携手从1938年奋战到1949年,最后
最后一段戏演完,导演喊“卡”的时候,夏蹊恍恍惚惚,也不怎么开心,就好像跟一个很熟悉的人告别,互相挥手,然后各自走上各自的路,再也不复相见。
整个剧组全部杀青,晚上大家一起吃了杀青饭,夏蹊第一次喝醉,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第二天起来头痛欲裂,起来去河边吹风。
昨晚喝醉的人不少,今天又没有工作,所以大多数人都没醒。夏蹊走了一会儿,碰到班应美出来,立刻兴高采烈迎过去“你怎么那么早起,没喝醉吗”
班应美早饭都没吃,说“起来抽烟。”
两人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儿,谈天说地,聊叶郁青和张庭芳的未来,聊两人会有几个小孩,聊遇到那十年该怎么办。
走到河的头,青山绵延,溪水长流,班应美一根烟吸完,转过来跟他说“夏蹊,戏演完了,你要回上海了,我也要回我的香港去了。”
夏蹊愣了许久,山还是那样的山,水还是那样的水,但人,终究是不一样了。
他不禁蹲下来嚎啕大哭。
之前他拿到剧本,以为自己无法体会那些红色情感,甚至觉得太过于主旋律,后来遭受打击,一心死磕剧本,一场戏演几十遍,再后来入戏了,仿佛叶郁青上身,替他走过人生这一段。
人都是感情动物,他付出力的同时,也把无数热情和感情倾注
班应美用手指点他的头“你傻不傻呀你,”然后自己也红了眼圈。
“郭黎辉不是跟你说过吗,多用用技巧,不要太过入戏,你怎么听不进去呀你,”班应美夹着烟,擦掉自己眼泪,“我们做演员的,最多就陪角色走过这一段,剩下的路,都是他们自己走。”
夏蹊问“你说,角色有生命吗”
班应美红着眼睛笑“有啊,当然有,他们存
夏蹊站起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叶郁青带着张庭芳
第二天夏蹊飞机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