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半果酒祁杳尘也没做的太粗糙,总是致的东西更讨人喜欢。
他先是去烧瓷的地方, 和那里的管事商量了一下, 让他们分别烧一种容量只有三两的梨形瓷坛,为了好区分口味, 还
一坛酒大概能装满十个这样的小坛子, 祁杳尘一小坛定价五两,就是总共两种酒, 十坛卖出去, 他也能赚五百多两,除去雇人采摘果子的银两和买果子的费用, 以及瓷坛的成本,他净赚也差不多有四百两。
酿酒利润就是很高,但酿造的过程也费时间,除了果子会烂造成的损失, 还有人工酿酒的费用, 这些都要加进去, 但现

因为果酒是刚出现的一种新奇物件, 所以大多数人都
所以三两天下来, 果酒的销量不怎么好,一天也就能卖出去一两瓶。
“我们是不是价格定的太高了”欧阳凛有些忧虑,他
祁杳尘倒是不怎么
“真的卖不出去,大不了我们拿来自己喝。”最后祁杳尘无所谓的补上一句,反正只要保存的环境适合,果酒暂时也不会坏。
他这话肖凌宇第一个同意,这果酒甜甜的,他自己就能喝一坛,祁杳尘也愿意给他喝,但这次总共才酿了二十坛,他一个人喝也说不过去,况且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所以只好忍着心口那点馋意,每天巴巴看两眼,也不说喝的话。
生怕再想下去,又开始馋,所以肖凌宇赶紧转了话题。“宁远来信了,说是过两个月就到京城。”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封薄薄的信,放
“到时候时间也差不多了。”欧阳凛拿过信纸扫了一眼,“他们运气倒是好,正好赶上好时候了,到时候顺便祝他中了会元。”
这些时日欧阳凛一直和祁杳尘忙来忙去,暗地里也不知道他们
祁杳尘笑笑,转过头去逗肖雨怀里的谦谦,听小孩咯咯笑起来,自己心里也轻快不少。“等过两个月你就知晓了。”
肖凌宇转头看欧阳凛,那人也只是笑笑,“这次之后,温家怕是要亏了。”
之后,祁杳尘又雇了几个人,帮忙拾果子之类,准备酿酒用的材料,这次他打算一次性多酿一些,所以要准备的也不少。但核心的步骤他都没有让这些雇来的人看见,全交给他自己买的人,雇的人就算嘴上说得再好听,他个人还是自由的,出了事,利益和他们不相关,所以无法保证他们有没有被买。
而买来的人不一样,除非是不要命的,没有人会忤逆东家的意思,祁杳尘对他们也放心一些,何况当初他们挑人的时候,都是经过深思熟虑选的人,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没等两个月,四十几天之后,祁杳尘酿的第二波酒已经好了,只是这次欧阳凛已经去外邦走商了。所以他就和肖凌宇商量好,将酒一部分拿到酒楼卖,一部分就和其他酒坊一样,零卖也做批
前面他的果酒断断续续卖了一阵子,因为量少的缘故,也没打下什么口碑,倒是有几个喝过的,三番两次过来,还时时催促他们上一些新酒。
“其他果子酿的也可以,祁公子这果酒不仅不耐酒的人能喝,连家里的妇孺老人也能品品。且十分解腻,这样的酒也只有你们这里才有,你可要多酿一些。”一个穿着青衫的公子再三嘱咐过,才拿着自己的酒壶走了。
祁杳尘这才从柜台后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看日头正盛,知道肖雨快来了,于是将放
而他现
他也懒得再想其他赚钱的法子了,就
“祁哥哥。”
“爹爹。”
不一会儿,他想的人就来了。
肖雨右手里拿着一个食盒,左手里牵着小谦谦,出现
“二哥今日怎么没过来”他几步走过去,将食盒拿到自己手里,然后和肖雨一人一边牵着谦谦往里走。谦谦现
“今日酒楼里的厨子出事了,二哥就亲自去了。”肖雨先解释了一句,看祁杳尘抱着谦谦坐好了,才边盛饭,边说“今日有一个人来找你,说是要他们办的都办妥了,还有什么事你就吩咐他们。不过祁哥哥,你们
祁杳尘听完,笑道“干什么不重要,吃饭才最重要。”

“这麻辣鱼做的不错,茄盒也十分入味。”祁杳尘摸了摸肖雨的头,“辛苦你了。”
“苦什么,你当初也一直做饭给我,何况我才是该做饭的人。”肖雨盛了一碗排骨汤递过去,“你整日待
“我不赚钱养家”祁杳尘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横插进来的声音打断。
“祁公子。”
祁杳尘转过去,就看到几个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看着他,这人穿得华贵,衣裳的料子前些日子欧阳凛还跟他炫耀过,说是皇家专供。
“温公子。”祁杳尘把谦谦放进肖雨怀里,站起来直视他,“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温如锦将他的动作都一一看
他就是随便客气一下,没想到祁杳尘还真自便了,“温公子见谅。”
他坐下将饭吃完了,才对站
温如锦憋着的一口气硬是被自己给咽下去,姐姐告诉他要沉住气,这个生意若是谈妥了,他们温家的财势又要扩大。
“不久,人是铁饭是钢。”温如锦说完这一句,怕眼前的人又作什么妖,赶紧接上一句,“我们快开始谈。”
桌子肖雨都拾干净了,他抱着谦谦去柜台后面坐,这里就留给祁杳尘他们。
“我也不和祁公子拐弯抹角,我们想和你合作,你的酒分一半给温家,价格好商量。”刚坐稳,温如锦就将自己的来意明说了,“你也知道,温家的产业
祁杳尘听他把话说完,才轻飘飘吐出一句,“不知温公子何时将我二哥的马场还回来。”
温如锦一愣,反应过来时面上也有些不好看,当初他无意间被山上跑下来的野猪拱了,正好当时他的爹爹也
他的姐姐向来心疼他,知道以后自然不肯放过肖凌宇,何况他还刻意
这次过来,他知道不会那么容易,但他相信,没有什么是银两不能打动的。
“这件事是姐夫皇上决定的,我怎么好说。”温如锦状似无意,却实则示威一般明里暗里都表明自己和皇帝的关系。
祁杳尘作为一个现代人,实
所以他们这些小事皇帝大概是没心思管的,他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思,“那马场废了二哥不少心思,被你们轻飘飘地拿走了,我若是再和你们合作,将二哥的面子放
温如锦哑了一瞬,然后开口还想辩驳什么,被祁杳尘打断,他摆了摆手,“马场的事我们不与你计较,但我的酒,你们一丝也别想拿过去。”
顿了顿,他又说,“温公子,请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issg大人的营养液,么么哒请牢记